府和妾身过日子,妾身愿意再给您纳一房侍妾。”
路过的人闻言纷纷摇头叹息,劝说薛灵道: “这年头这么贤惠的女修实在是不多见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不要再逛这烟花柳巷,快带着小娘子回自己洞府好好过日子去吧。”众人这样说,偏偏拽着她的这女人还以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悄悄冲她勾起一个坏笑。
薛灵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她幻想了许久的话本子场景,可不是这样的啊,她好不容易匀了股气儿,想要对着众人拆穿这奸诈的女人。谁知这女人嘤的一声抱住她,哭诉道: “妾深知以自身蒲柳之姿留不住郎君,妾这次还帮郎君准备了侍妾,阿念,过来来给郎君瞧瞧~”许念冷不丁被Q,又见慕颜玉玩的起劲,这时候自然也十分入戏的以一种弱风扶柳的姿态款款走到薛灵面前,娇羞的喊了一声“郎君~”。围观众人原本还抱着几分看热闹的心,这时候见许念出来,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纷纷对薛灵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这小子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等如画美着娇媚侍妾,竟然还出来打野食。而那原本笑属如花的迎宾小姐姐此时看薛灵的眼神也冷的仿佛在看渣滓,鄙夷之情溢于面上。
至于薛灵……
她人已经傻了。
清凉的海风徐徐穿过洁白的宫殿。
姬月白靠在贵妃塌上,本是想小憩,却随风入梦。轻纱粉帐飘飘,靡靡之音绕耳,清甜的果酒香气萦绕于鼻尖。清脆的铃声由远及近,一下两下,转而便至眼前。姬月白抬眸去看,眼前却随之被覆上一层水色轻纱,将眼前景象模糊的如梦似幻。
模糊的轻纱之下,是对方与银铃相称的嫩白小脚,莹润剔透如玉笋,指节处还带着晕开的花瓣粉,纯真中透着着难言的诱惑。
对方身体妖娆如蛇,如轻纱缠绕姬月白的身体却未及实处,无形的痒意擦过她的眉梢眼角、鼻尖唇瓣再到脖颈锁骨,桑荑随之滑过她的腰肢长腿,柔软而微凉的手指调皮的点上她的唇。姬月白只觉浑身上下连同心中都被她点燃了一团火,处处灼热处处焦灼,却始终难以捉摸无法解脱。她抬手扯下眼前轻纱,将身前惹火的女人拢入怀中,抑制着她多余的姿势,掐着她的腰叫她不再躲逃。对方柔荑却顺从揽着她的脖颈,盈盈的妩媚黑眸含情,满心满眼尽是她的模样,润泽红唇微张,轻轻向她吻来。修道之人本该清心寡欲,姬月白明知该推开她,却不由自主的顺着对方的力道倚身仰头。微凉的甜香凑近,柔软饱满的唇覆上,薄粉轻纱再次遮掩她的视线。
不过一梦荒唐,随心些又有什么关系。
她心中这样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