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均,可不不好嘛。」 有理有据,一点没毛病。 傅洛襄被她逗得忍俊不禁。 「不过,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晒太阳对伤口好。」 「十姐这伤口被反复刺了好多回,指甲里面的伤不易上药,若是一直 在阴凉的地方待着,恐怕会滋生细菌,也不易愈合。」 「细菌是何物?」 「就是……这不重要,总之十姐也不必多晒,每日晒一小会儿就是了。」 「那个是澜儿带来的画像吗?」 「嗯,十姐若得空,不妨看看。」 画像徐徐展开,画像上的人儿貌美端庄,秀丽无双。 「是纯贵妃?」 「不错,母妃发髻上簪着的正是桃花锦玉翎。」 「确实有些洇色了,我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将它放大誊画出来。」 「有劳十姐了。」 傅洛襄别的不敢说,丹青确实是一绝。 一个时辰后,桃花锦玉翎被完美地复刻了出来。 相比原画,除了大了十倍以外,几乎没有半分出入。 湛星澜拿起了墨迹未干的图样,感慨道:「十姐,你的丹青丝毫不逊于父皇啊。」 「画着玩儿罢了,比之父皇相差甚远。」 「十姐的伤势还未完全好,能画得如此栩栩如生,分毫不差,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能帮到澜儿就好,我也盼着纯贵妃能早日洗清冤屈。」 「对了十姐,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十姐帮忙。」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澜儿尽管说便是。」 「澜儿想请十姐帮我复原一副美人图,只是那幅画已经被雨洇了色,不知是否可以复原。」 「只要损毁的不是很严重,我可以姑且一试。」 「此事不急,待十姐伤势痊愈再画不迟。」 「无妨,我这手被困了好几日,正好活动活动筋骨。澜儿明日将画拿来便是。」 傅洛襄受湛星澜照料,她本就觉得不好意思,现在有能帮到湛星澜的地方,她自然是义不容辞。 第二日,湛星澜悄悄去了趟鸿洛居,趁着傅凛绪不在顺走了美人图。 「星澜,要不,算了吧。」 秋楚言犹豫的拉着湛星澜。 「楚言,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了,你居然要放弃。你也不想一直糊里糊涂的,连他心里的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吧。」 「那……」 「五哥快要回来了,要不要复原你自己决定。」 秋楚言捏了捏秀拳,把心一横,道:「把画复原,我想知道他心里的人究竟是谁。」 湛星澜拿画而去,这一走便是一天一夜。 整整一宿,秋楚言都没有合眼。 她在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可能。 直至第二日,湛星澜将画原封不动地放回了远处。 除此之外,还有一幅未曾装裱的丹青。 湛星澜将画交给了秋楚言,「要不要看,你自己决定吧。」 看着湛星澜的表情,秋楚言的心咯噔一下。 看来画中之人确实不是她。 「既然决定了要复原,那我是一定要看的。就算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