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狗腿吧。” 韩佑“呜呜呜”的叫着。 天子和个变态似的笑着。 “怎地不侃侃而谈了,怎地不扮作狂生做派了,朕前日见你,不是神气着么,见了朕,不顾仪态,还以为朕会对你高看几分,呵,你这夸口小儿,哪里来的颜面敢应了查税的差事,你何德何能有何本事!” 越是说,天子越生气,眯起眼睛骂道:“还敢问朕若是收上来二十万贯,要攻讦个少卿,草包一样的废物,只知夸夸其谈,若不是有个能征善战的爹,你这样徒有其表的饭桶岂会活到今日。” 韩佑还搁那“呜呜呜”呢,和个蚕蛹似的用力的扭动着。 “好。”天子哼了一声:“让他说,朕要看看,他还如何口灿莲花。” 文武弯腰将软布摘了下来,韩佑大喊道:“学生犯了…” “住口,你有何资格自称学生,不过一夸口小儿罢了。” “那草民敢问…” “你问个屁,给朕住口。” 韩佑欲哭无泪,那你到底是不让不让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