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只要拿到这笔钱,眼下所有困顿都会迎刃而解。 以她对许知南的了解,断不会欺骗她的! 医院。 许知南没有换洗衣服,只能将就着穿一身病号服出门。 刚到门口,坐在椅子上轮守的佣人就起身走向了她。 “夫人,医生建议你卧床静养,不要四处走动,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出门有点事。”许知南苍白的唇挤出一丝笑容,“就在医院外面,很近,不用担心。” “我们陪夫人一起去。” 先生交代过她们留在这里照顾夫人,要是夫人一个人出去遇到什么危险,她们难辞其咎。 “真的不用。” 许知南柔软的声线略微强势,“病房里太闷了,我就出去散会心,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罢,她阔步离开。 佣人们看着她进电梯,实在担心,犹豫再三还是打给了陆霆之。 但此时的陆霆之已经赶回公司召开会议,手机根本就打不通。 许知南到便利店,挑了把椅子坐下,看着窗外的路人们行色匆匆,整座城市车水马龙,大家似乎都有归宿,也有各自的奔赴。 那她呢? 她的信念,被金钱利益所期待。 她的婚姻,死在三年后的今天,终结在陆霆之给她那纸离婚协议的时刻。 人生中最有意义的光阴,都被她虚度浪费。 明明窗外阳光正好,风也温和,万事万物都清晰可鉴。 可她却感觉四肢发冷,未来渺茫一片。 “南南,你怎么穿着病号服啊?” 蒋奕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许知南收起那些难与人言的烦忧,转头看向母亲。 时到如今,她已经分不清蒋奕的关心几分真,几分假了。 可能在不触及弟弟的事,是真的吧! 一旦触及,她便是个外人。 “说话呀,怎么,傻了?” 蒋奕见她直直看着自己不说话,哭笑不得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许知南笼回游离的思绪,轻声道:“只是有点儿过敏。” “那就好,妈妈还以为你生病了。”蒋奕好像松了口气。 许知南看她没再多一句叮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倘若今天的人是许嘉铭,怕是早嘘寒问暖,千叮咛万嘱咐了吧? 嘴角缓缓爬上自嘲的淡笑,许知南直入主题,把兜里的银行卡递给她。 “这里面有二十万,你先拿去吧。” 薄薄的一张卡片,承载了蒋奕满怀的期待。 她原本双眼是放光的,可在听到卡里数额的瞬间,眼底骤暗。 “二十万?这远远不够啊!” 蒋奕的眉心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可她仍旧眼疾手快地把卡拿到手中,然后才苦恼地盯着许知南。 “催债的、还有那姑娘的家人,每天是骚扰电话不断,还屡屡上门找茬,南南,这二十万都不够塞他们牙缝的。” 母亲字里行间有明显的责怪。 许知南本就对她不抱期待,但在对上蒋奕一脸失望的刹那,心中依然酸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