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叶东听你说话。非常的感动。你这人的品质太好了。”由于陈蕾特别爱说,夺走了陈德山的话语权。陈德山想跟我聊聊,却被他的女儿给夺走了,所以他就坐在一边也不言语,看着我们聊天。但是他心里非常的高兴。因为他女儿的病就是他心里痛,现在女儿这种花多少钱都治不好的病,居然能被我治好,所以他对我特别的感动。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保姆围着围裙出来。“主人现在开饭吗?”“行,上菜吧。”陈德山道。“那好,我现在就上菜了。”保姆就扭着屁股向厨房走去。虽然保姆30多岁,但是她的屁股很大,扭来扭去的非常的有风韵。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然后保姆就往桌子端菜。“走吧,咱们坐着喝酒。对呀,我能不能喝酒?”陈德山问。“没事。伯父你能喝。”“那好,今天咱俩好好喝。”“还有我。我也喝。”陈蕾道。我给陈蕾治病的时候,她对我都是态度非常的冷漠,并没有在意,显然,她以为我治不好她的病,现在对我的态度顿时来了180度的大转弯,而且对我是非常的热情。陈蕾就拿了两瓶茅台,然后就起开。“别启了。启这么好酒干啥呀?”我慌忙拦住。“喝。必须得喝,喝茅台算啥呀,你治好了我的病。比这茅台珍贵多了。”所以我也拦不了了,很快她将茅台打开,给我们倒上。我们就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