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就是神道手段了,而且等会炼丹,还要此剑护法,不如趁着炉火正盛,又杂糅了五行精华,一并炼了……” 一念至此,他索性将这灵光与祸虬剑一并送入炉内,不过几乎呼吸的功夫,便有“噼啪噼啪”的炸裂之声,而后光影一闪,有烈焰寒冰之景,最后又归于赤靛之气! 陈渊手里剑诀一捏,寒光一闪,飞剑自炉中出,当空盘旋,有红光、白光缠绕! “阴阳相合,水火相济,果然交缠为一缕阴阳一气,总量虽是不大,但妙用万千。” 后院,女城隍见得这一幕,感受到其中锋利气息,隐隐心惊。 “这人又炼了什么危险之物?” 隔壁,红衣少女本趴在墙头,这时被剑芒所慑,便无声无息、小心翼翼的顺着墙面滑落下去。 陈渊对外界变化不理不问,手上剑诀连变,那阴阳飞剑在空中变化不休,于四方闪烁,隐隐构成某种阵势。 待得几息过后,他又将毒钵、梦笔拿出,放于身侧。 待做好这些,陈渊长袖一挥,五行之精皆浮于面前,化作白、绿、靛、赤、黄五种光辉,绕炉而动,随后便随着陈渊一指,尽数落入炉中! 呼呼呼—— 一瞬间,五行气息扩张,疾风骤起! 炉火瞬间窜的老高,自炉盖镂空之处泄出,照的庭院火光通明! 陈渊一手捏诀,一手握住炉柄,关注神力与死气,心中无悲无喜,等待着内外之劫的降临。 “内劫起于丹,外劫源于外,不知我这外劫,会应在何处……” 正想着,门外忽有急促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院门打开,赵家兄弟冲了进来,那赵丰吉手中还握着一封信。 “前辈,方才院外侍卫,在街角发现了一封血书,乃是黄粱道弟子所书!” 黄粱道的血书? 莫非外劫乃是人劫,还要应在黄粱道门人身上? . . “孙宗师,您是要直往摧山君的府上?” 陇城北门,一身黑袍的孙正钥,正与谢君裳、玉灵烟二女说着话。 “我毕竟受托于薛掌门,要看护古苍穹,如今食言,还是要走一遭的,但那人毕竟也证道了大宗师,是武道种子、人道根基,我也不会去与他拼个生死。” . . “这局面有些复杂了,也不知摧山君是在炼什么,总是让人心神不安。” 街头一角,化身书生的智叟眉头紧锁,看着远处院子中的忽明忽暗的火光,眉头紧锁,心中权衡。 “是否要直接下场?这可真是难以抉择,早知就将灵将军带过来了。嗯?” 祂正思量着,忽然神色微变,看向一处阴暗角落。 . . 一队劲装男子,正在僻静小巷中疾行! 为首之人却是一身漆黑道袍,里握着一枚血色令牌,其上隐隐有红雾聚散。 “最近西北风云骤起,没想到替那位出手诛了个人,还能意外找到那死剩种的踪迹!有这辅运推诚令,寻得了确切地址,将她斩杀,定妃一脉血脉断绝,主人才能安心!” 说着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小葫芦,见着飘出了两缕红云,不由一愣。 “怎么是两撮红雾?另外一撮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