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任何善意。 至于崔神医开的解毒药,都是算在钱塘县衙的账上。 崔县令有的是办法,让犯人们付这笔账。 自从碗窑村排队诊脉后,关小飞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离开前失望地看了一眼堂姐:“关巧兰,你不配当关家人。” 陆续赶过来的关凌村人,也纷纷开口抱不平,唾弃碗窑村的无耻。 “钱老五!程三牛还教你做过秧马,你居然忘恩负义!” “钱栓子,你前两个月推了三板车的谷子去老程家用谷风车,人没收一文钱。你倒好,反过来害人,良心不会痛吗?” “钱旺茂,亏你还是读过书的,不要脸!” 碗窑村人无言反驳,垂着脑袋挨个摁指印画押。 人数太多,密密麻麻的红印覆盖了桌子那么大的纸,显得格外荒诞。 崔县令冷着脸道:“在主犯宣判前,所有人不得离开碗窑村半步,否则以逃狱罪论处,数罪并罚。” 至于钱村长父子和杜秀才夫妻,则要押送到县衙。 与背后主使一起,公开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