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干净的外衣,堪堪遮了遮一身的蒜味儿,阎云舟此刻的房中再次出现了两个乔装成小厮的面容黝黑的汉子,一看就是军中的人,他当下就要退出去,只过他一露头就已经被阎云舟看了,阎云舟微微一勾手了一旁凉了的茶,宁咎看了看屋内,连一个伺候的小厮都没有留着,他只上前去换热茶。
就听立在阎云舟面前那个面目有些粗犷的人口:
“王爷,景郡王偷偷着人送来了些粮草,过了下月是没有问题,但是续也很难,而且军中因为朝廷屡屡发粮饷颇有怨言,之前李洪等人更是在话间刻意在军中谈及王爷病重一事,如今军中有些人心浮动。”
朝廷从三前阎云舟大败北牧之,对于北境的粮草补给就多有拖欠,这一次时间最长,而且正逢冬季,又有阎云舟病重的传闻,很多北境的守将此刻都是心怀踹踹。
虽然北境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前阵子阎云舟被赐婚一事还是传到了边关,身边另外一人接着口,语气满是忿:
“王爷,这一次宫里的那位太过了,竟然给您赐婚了一个克亲克长的大煞星,这摆了就是要,要克死您啊。”
听到大煞星三个字的时候宁咎倒水的手都是一抖,己现在声名都怎么远播了吗?阎云舟抬眼扫了一眼一边那正在缩小存在感的宁咎,眼底似笑非笑:
“宫里那位盼着本王死也是一两了。”
“王爷,那位过来的侯府子您一定要当心,我听宁安侯府的人最近时常进宫。”
话的人是跟随阎云舟多的副将吴申,吴家在京城也是有些人脉的,寻常家书中也有提及京城之事,他能知道宁安侯时常进宫也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宁咎眉头一皱,那便宜爹看来这段时间是没少为皇帝做事儿啊。
宁咎这几天为了验弄的蓬头垢面也没有好到哪去,穿的也都是些粗布衣服,那些华的衣服他怕弄坏了,所吴申只当他是阎云舟房中伺候的小厮,半儿都没有将他那位侯府大煞星联系到一起,还在阎云舟要小心他的话。
宁咎倒好了茶正要放在阎云舟身前的桌子上就那人伸手来接,他双手递上了茶盏,阎云舟低头呷了一口茶,漫经心地指了指宁咎口:
“这就是本王迎娶的正妃宁安侯府的子宁咎,这是本王的两位副将,吴申,陆鸣,第一次面,你们也认识一下吧。”
一时之间这六目相对,齐齐震惊,还有什么有比你当着人家的面人家是煞星的场景更尴尬的吗?吴申好悬没有咬到舌头,陆鸣瞪大了双眼,宁咎看着虎目圆瞪的两位将军下意识出声:
“嗨。”
这话完他己都社死了,我靠,他在啥?
对面两人...?
阎云舟半转过了头,用茶盏挡了挡唇边的笑意,还是宁咎最先反应过来,抱拳施礼:
“两位将军有礼了,我那侯府的爹卖儿求荣...”
宁咎的经历简直闻者伤心着流泪,被苛待长大,长大又成了那渣爹媚上的筹码,一个侯府子活的还如一个下人,再加上他能在屋内伺候相比王爷也是查清了背景,两位副将对宁咎那防备立刻下调,两人均起身与宁咎礼,武人就是比较直爽,一旦认定没问题,那态度也是十分热情的:
“方才多有罪,王妃千万要放在心上,我从边关带来了少的好酒,等一下我让人都给王妃送去。”
宁咎唇角抽搐,神TM王妃...
时间快到晚膳了,阎云舟留了两位副将在府中用膳,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