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能暂时摒弃前嫌,对琴酒说了句,“辛苦。我说你怎么跟个大爷一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难为你了。” 原来,清曜为了防止梦中的冰块跑掉,自以为搂住把冰块搂的严严实实。实际上双腿交叉环住琴酒的腰,生怕被挣脱开,还把两只脚丫放到琴酒的腰下。 也不知道这种高难度动作,小崽子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羽川清曜】认命了,“现在怎么办?不打点滴直接喂药?但是喂药见效太慢,还不一定能喂得进去。” “若是喂不进去,你们谁动手灌进去?事先声明啊,别看我。我下不去这个手。” 同样下不去手的琴酒:“我没法动弹。” 就剩下一个波本,看着琴酒那假的不行的借口,波本差点骂人。 下不去手就下不去手,找的什么鬼借口。 “别看我啊,我也下不去手。一个没灌好,再把孩子呛了。” “所以?”【羽川清曜】看着他们,询问他们的办法。.. “我提醒你们一下,现在是烧的晕晕乎乎的小崽子,这都够折腾的了,清醒后那可是有理智有情绪的折腾。强行灌药不是不行,但是他没有退烧期间,说不准怎么折腾。” 已经见识过小崽子折磨人功力的两位大家长难得的统一了战线,异口同声的回答,“继续打点滴。” “【曜曜】我来帮你,就不信了,两个人还止不住一只小崽子。” 两人齐上阵的后果就是——本来做梦抱着冰块的清曜梦到了有人抢他的冰块。一阵拳打脚踢后,波本的手上多了一个牙印。 看着手上的牙印,那两颗明显比较深的坑,就是这熊孩子的虎牙。 波本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孩子跟谁学的咬人?” “要么......哥你再来一次?大不了再被他咬一口,让琴酒趁机握住他一只手。再试一次?” 波本:“......” 咬咬牙,再次催眠自己,这是自家弟弟,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弟弟。 “来!!!” 这次,三人合力终于把小崽子的一只手从琴酒身上扒了下来。 【羽川清曜】眼疾手快的把针扎了进去,还怕他乱动歪针,用药盒子固定住。 被固定住的清曜撇撇嘴,本就难受的他越来越委屈了,小嘴一撇,眼泪顺着紧闭的眼睛处,挤了出来。 眼睛都没睁开,还在睡梦中的孩崽子,哭了!!! 【羽川清曜】琴酒波本:“!!!” 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