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态,希望花烧成灰烬?他拼命遏制住自己的念头。
好在易秋也没再问。
她躺平身体,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后半夜了,她终于睡着了。
陈慕山这才放下手里的冰水,看了看躺在地毯上的阿豆。
狗也撑不住了,交叠前爪枕着脑袋,靠在沙发边上,睡得很香甜。
陈慕山从沙发上下来,坐到地毯上,拧开瓶盖,仰头灌了几口水,他也有点困,但他不能睡着,他还要趁着天没亮,易秋没醒之前离开。可是,他真的很想在易秋的身边躺一会儿,像小时候那样,躺在她的手能够得着的地方,期待她醒来,可以摸摸他的头。
出阳山上的好多的冷夜,他都是靠着这个回忆撑过来。
趴一会儿吧。
陈慕山如是想,行动却已经先于思想。
等他回过神,他已经在地毯上侧身躺了下来,头顶着阿豆的狗头,阿豆被他侵占了地盘,很不甘心地拱了他一下,陈慕山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指,照着阿豆的狗头弹了回去。
那一夜,陈慕山只眯了半个小时,之后就一直睁着眼,看窗外的天光。
东方终于泛出第一丝红光。
南方的冬天,天亮的也不算太晚。
陈慕山翻了个身,仰面而躺,在这个角度,他看到了易秋垂下来的手,就垂在他的头边,陈慕山伸手,轻轻地把易秋的手托了上去。
然后,他站了起来,阿豆也警觉地站了起来,乖巧地望着陈慕山。
陈慕山低头摸了摸阿豆的头。
“我走了。”
阿豆咧开嘴,歪着头向他吐出舌头,样子很开心,似乎一直在等他说这句话。
陈慕山最后看了一眼易秋,回头对阿豆说:“帮我守着她。”,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