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付,就要产生万分之五的滞纳金,恶意久拖还可能面临银保监会的强制执行加投诉罚款。 “爸,我查清了。牛保国那条老狗,应该是发明了一种能主动得肝癌的方法。 “他手下那个成功学大师霸总,组织了一批人专门来薅我们的钱,还玩金字塔结构,TM跟搞传销一样,保密工作做得也很严。 “我想派人混进去拿证据,但被他们发现了,然后那些导师全体消失,好像大部分都跑到象国去了,MD!” 朱廷永在宗庙前殿里气急败坏,向喝着早茶的老父亲报告情况: “这些人确诊拿到钱之后,就会去牛保国开的中医诊所治病,把钱送给他!那诊所叫什么‘去疾堂’,已经开了四家分馆了,还有家大型中医院在建,负责人叫李繁瑞,以前是西南省那边的一个肿瘤医生……” 朱家的信息渠道还是挺给力,在朱廷永不遗余力的调查下,基本已将整条“羊毛流水线”的底细都摸清了,也猜到了牛保国的最后一步棋是发展自己的“熙洪人寿”。 把这些都告诉朱远长后,他问道: “您看我们要不要按律师团队的提议,起诉牛保国‘不当得利’? “虽然现在证据不足,但牛保国用几个中医诊所收了那么多钱,不可能撇清关系。 “不过,现在陈德涌出事了,律师团队也没把握胜诉,如果事情曝光出去,长明人寿的股价肯定要暴跌,可能对资金量和名誉造成很大的麻烦。” 朱远长神情依然比较淡定,沉默许久后,说道: “既然已经排除对肝癌的赔付了,那起诉的事情再准备一下,继续找找证据。你刚才说,牛保国治好了两个晚期肺癌患者,是吗?” “对,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那两个病患确实还活着,尤其是那七个胡禄娃的爹,本来都已经病危了,但现在竟然又能走能跳了。”朱廷永说。 “这样,你把牛保国能轻松治好癌症的事情曝光出去,要有根有据,还有他的诊所和医院,以及准备进医药行业的事情,都一起宣扬起来。”朱远长说。 听见这话,旁边的朱运通十分不解,心想这不是帮牛保国打广告吗? 可他老爹朱廷永立刻明白了朱远长的意思。他这些年最上心的就是自家的医药产业,明白“轻松治癌”意味着什么。 开玩笑,在蓝星传承上百年的癌症能让你一个人轻松解决?! “好,我马上去办,到时候再找行业内的朋友们好好聊聊。”朱廷永应道。 朱远长突然笑了笑,说道:“呵呵,已经多少年没人和咱们作对了。这个牛保国,既懂武,又通医,是个对手啊。” 朱运通道:“爷爷,以前我们是没有重视他,现在,他气数已尽!” 这话刚说完,爷孙三人只感觉山摇地动,接着便听见一阵爆炸声响起,仿佛天地雷音。 发生了什么事?! 朱运通立刻起身走出大殿,片刻后,快步走回来说道:“爷爷,好像是我们附近的几个山头被人炸了!” 朱远长也起身走了出去,来到空旷处仰头张望。 只见,东边有两座山头烟尘弥漫,像黄褐色的云层滚滚外扩,良久后,才显露出了巨幅垮塌的山体。 “这TM是谁干的!敢在我们宗庙旁边炸山?!”朱廷永吼道。 朱远长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低沉地说:“快,打电话,把龙生大师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