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迟疑道,“离得远闻不清楚,拔一束来我瞧瞧。” 王守业没脾气的割了一把,臭的连声作呕,“娘诶,这东西别说驱耗子了,驱我这个大活人都没问题!” 他拿着一把臭草过来时,苏云锦几个人已经机灵的用衣角塞住了鼻孔。 王守业唇角狠狠抽搐几下,郁闷道,“你们......真不够意思!咋不提醒我一声呢!呕......” 看着他手里的那束平平无奇,长着星星点点般蓝色碎花的野草,苏云锦眸子一亮,欢喜的说,“踏破铁鞋无觅处!提壶草,就是它!” “提壶......灌顶?”萧成昇打趣道,“这味道着实难闻,颇有醍醐灌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