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吧?” 杨川不动声色的说道:“公孙丞相日理万机,为我大汉江山社稷夙夜忧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辛苦了。” “要不,坐下说话?” 公孙弘这老贼一进门,脸上笑眯眯的一团和气,却负手而立,给杨川的感觉就是有点盛气凌人,莫不是想要以大欺小? 公孙弘摇摇头,淡然笑道:“长宁侯乃大汉列侯,公孙弘岂敢在你面前坐下说话。” 好吧,终于来了。 果然,老贼话锋一转,突然问一句:“长宁侯出任大农令,一大摊子烂事还没理清楚,这便开始要聚敛钱财了?” 杨川:“把话说明白。” 公孙弘面色渐冷:“还不够明白?你背后操纵一场对南宫钱庄的挤兑风潮,让其他人跑上门去,将自家的钱粮取走,你们几家却又大张旗鼓的往钱庄里存钱,这是什么意思?” 杨川闻言,直接翻脸了。 “公孙弘,你特娘的是来找事的是吧?”杨川将手中一碗茶水随手泼在地上,冷笑道:“当初,为了给北军大营筹备钱粮兵械,本侯方才出此下策,设立了南宫钱庄,并将我杨氏家里的一点老底儿都赔给了你们。 怎的,南宫钱庄少了你公孙弘的利息?还是扣了谁的本金? 为了让皇帝、让朝廷打好漠北这一仗,本侯就算将家底儿赔个一干二净,那也是一声不吭,谁让本侯平生最恨的便是匈奴人呢? 你们通过挤兑,将自己的本金撤走,还挣了不计其数的利息,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 杨川慢慢坐下来,冷冷问道:“公孙弘,你到底想干什么,请开门见山的说出来,否则,滚!” 公孙弘脸色变化不大,唯有眼睛微微缩小一下:“在这大农令衙门,你是朝廷命官,你,竟敢辱骂丞相?” 杨川气笑了。 吗的,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你这老小子在背后搞的那点屁事,人家刘彻隐忍不发,只不过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就看你公孙家如何表演罢了。 跑来本侯的地盘上撒野,耍你什么狗屁丞相的威风……呃,好吧,作为大农令的杨川,好像还真不敢太出格。 于是。 杨川突然换上一副笑眯眯的脸:“丞相的意思是说,要让本侯对你说话时客气一些?” 公孙弘森然道:“你说呢?” 杨川叹一口气,摇头苦笑:“那就换一个客气的说法,公孙丞相,请您滚!” “杨川,你!” 公孙弘终于被撩拨按不住自己了,他并指大骂:“杨川,你一个小小大农令,便敢羞辱老夫?若不是看在你年纪幼小不懂事,老夫定当……” 杨川再次翻脸:“定当你娘的个比!” “来人,将这咆哮公堂、辱骂朝廷命官、蔑视大汉列侯的老匹夫,给本侯拖出去,往死里打!” “狗日的,你年纪大,是因为你老娘生你生的早几十年,就要早死几十年而已,还长脸了?” “拖出去,往死里打!” 大农令的一众属官面面相觑,不敢吱声,那一帮平日间如狼似虎的吏员、杂役等,此刻却纷纷垂首不语,就好像一群聋子、哑巴。 这一幕,杨川心知肚明。 公孙弘却冷笑出声:“老夫便在这里,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上来?就算是在朝堂之上,皇帝见了老夫进殿,都要降阶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