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不准你再穿粉色兜裆裤。” 刘据大怒,使劲挣扎着,还没挨打呢整个人就先哭上了,一边口吐芬芳,一边嚎啕大哭:“父皇救命,母后救命,舅舅救命,霍去病表兄救命……” 啪啪啪,啪啪啪! 三十声清脆戒尺过后,刘据突然不哭也不闹了,而是猛的吸了一口凉气,手脚开始抽搐不已;伴随着,这狗日的嘴角还开始往外溢出白沫。 羊角风? 织娘、刘满、张安世几人吃了一惊,纷纷转头看向杨川。 杨川:“杨敝,去后堂,请几位皇甫家丫头过来给刘据疗伤。” 杨敝‘哎’了一声,撒丫子便跑。 太子殿下若真被老师打出毛病,那可是一场滔天大祸…… 于是,半盏茶工夫。 七八名皇甫家的丫头提着药箱、药囊等快步赶来,轻车熟路的开始给太子刘据验伤,看上去还挺养眼呢。 “如何?”杨川端了一碗三炮台饮一口,随口问道。 “不如何,”一名皇甫家的丫头脸色极凝重,正色道:“太子屁股上的伤势很严重,加上气怒攻心,生出一口痰淤,须得取针急救。” 杨川点头:“好,好好治。” 言毕,便不再理会,而是随手捏着一本书随便翻看起来,看上去就甚为悠闲。 只不过,在看向皇甫家某一位丫头时,他的眼睛不经意的眨巴一下,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一句:“太子来国之重器,可不能让本侯给打出问题来啊……” 于是。 一盏茶工夫后。、 刘据终于‘痊愈’,浑身扎进去几十根银针,疼得这货不自禁的抽抽个不停,却还尽量做出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好了好了,孤的病好了,不用再行治疗了。” 一名皇甫家的丫头摇头:“那怎么行,这才开始治疗呢。” 另外几名丫头纷纷点头:“对对对,才开始。” 于是,又是二三十根银针扎下去。 “三姐,你这几针扎的不对,太子殿下嘴角抽搐,口吐白沫,分明是肺经受损,痰气郁结之症,应该在其曲泽、内关、大陵、劳宫、中冲等处下针。” “尤其是中冲,位于左手中指的末端,最是要紧,必须要用粗一点、长一点的针。” “九妹,你说的不对。” “太子殿下脸色淤青,嘴唇苍白无光泽,分明是心经受损。” “心经受损,经常伴随而来的是咽干,渴而欲饮,胁痛,手臂内侧疼痛,掌中热痛,心痛,心悸,失眠,神志失常。” “你们看看,他此刻是不是神志失常了?” “嗯,二姐的说法倒也有几分道理……” “这样好了,反正咱几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干脆,就各治各的好不好?” “好啊好啊……” 在一阵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清脆争吵声中,刘据算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全身手脚等处被几名‘女医生’各自为政的下针‘疗伤’,整个人早就疼麻了。 “孤王的病好了,不用再行治疗!” “真的,真不用治疗了!” 刘据实在煎熬不住,开始挣扎着想爬起来:“杨川,长宁侯,赶紧让她们停手,孤王实在扛不住了,太疼了。” 杨川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