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也不遑多让,而她的父母那是可以被组织隐秘保护起来的研究人员。
她天生早慧,幼年时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或者是组织已经存在了用姐姐来牵制她的心思,总之她是有过一段跟姐姐一起生活的日子的。
她们姐妹两个年龄相差有些大,但是没有父母的庇佑,两姐妹报团取暖,姐姐也有跟她说起过关于父母的只言片语,也从姐姐这里吸取了比较正确的善恶观,她知道自己身处的组织不对劲,因为姐姐每次说起组织的时候,都是害怕的,还会说诸如,姐姐会保护志保,这样的话语。
后面她的天赋被发现,组织给她灌输忠于组织的信息的时候,早慧的她虽然竭力想要反抗,却又不得不屈服于现实。
组织不养没用的家伙,她想要在组织里活下去,要保护姐姐的话,她必须成为听话的那一个,为组织创造出价值,姐妹两个才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而现在,再过两年,她就能学完这里的课程,以组织的尿性,估计会迫不及待地将她送进实验室里,然后开始让她为他们创造价值吧。
她就像是一只被笼子圈养的小鸟,甚至不能竭力扑腾翅膀,因为太大的动作都有可能招来灭顶之灾,只能乖顺地站在笼子里,仰着脖子给圈养者唱一首又一首的歌。
月光从窗户外洒进来。
宫野志保没有拉窗帘,她懒得去拉窗帘,她觉得自己也不会害怕什么鬼怪故事里从窗户爬进屋子里的东西,毕竟对她来说,什么会比现在正跟她身处同一个房子里的监视者恐怖呢?
想起那人冷冰冰地如同毒蛇一样的眼神,年幼的小女孩不禁将被子往上又拉了拉,身体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就在这时,宫野志保感觉眼前好像闪过了什么,一时没有想起来具体,但是小女孩还是警惕的睁开了眼睛,她四下看了看。
自己的房间,没拉窗帘的窗户,窗外的月光,和两束印在窗户玻璃上的绿光。
宫野志保:“……”
宫野志保:“??”
宫野志保:“!!!”
棕发小女孩顿时没控制住自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这样的尖叫在安静的夜晚十分突兀。
不过也足够让在同一个房子里的组织监视者惊醒过来。
睡觉的时候依旧穿着黑色睡衣的男人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拿起抽屉里的枪,立刻下床朝着宫野志保的房间跑了过去。,
泽田弘树没有怎么住过酒店,他在辛德勒大楼有自己的办公跟休息一体的房间,酒店这种地方,辛德勒是不会带他去住的。
青年将小孩放到地上,又摸了摸他的脑袋,“饿不饿,这个时间我们可以点一点夜宵吃。”
泽田弘树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吃过晚餐了,其实是不饿的,而且比起饿不饿,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他只是眼前一花就到了个新的地方的事情。
他的蓝色眼睛里此刻已经没有了惧怕,满满的全部都是探究欲,“不饿的,哥哥,我们在哪里?”不过虽然眼睛里的亮光都要闪瞎人了,小孩的脚步却没有挪动哪怕一下,乖乖的站在原地,仰着小脸征求日向現的意见。
日向現没忍住笑了笑,“我们在纽约。”
泽田弘树当即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他像是一只黏糊糊的小动物,迫切地想要得到成年人的安抚,“真的吗?”
“真的。”这孩子,从他开始说日语之后,也跟着说起了日语,倒也不是很生疏的感觉,“不仅仅在纽约是真的,你今晚睡一觉,明天早上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在日本了呢。”
泽田弘树的眸子更亮了,“真的?”他再次发问。
“真的。”日向現没有一点不耐烦,“辛德勒公司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至于怎么处理,日向現可以把之前没办法直接把那个犯罪组织端了的怨气发泄在辛德勒公司上,甚至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