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萩原研二担心幼驯染,所以诸伏景光其实在不在的区别也不是很大。
那边四个都是聪明十足的人,做调查推理足够了。
诸伏景光跟日向現不熟,甚至他们认识以来这次还是第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平时说话也没两句。
“其实,诸伏同学真的不用太担心我的。”日向現操着他的腼腆乖巧人设,对跟他并排走着的青年说道,“我虽然有些不太擅长跟别人交流,但是这种程度还是可以的。”
【不太擅长跟别人交流。】
【現他是不是忘记他在不久前还跟DK二人组跑去烂橘子门口敲锣打鼓,给好几个给生生气吐血的事情了?】
【等他戴上口罩就好了。】
诸伏景光侧过头来,四月正午的阳光让他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日向同学请不用客气,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日向現稍微愣神。
诸伏景光继续说,“有点稍微私人的原因,我不太想日向同学因为那位同学惹上什么麻烦,所以也是很想亲自确认一下。”
那必然是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就算是有麻烦,日向現也能给人治好,除了让死人复活,他这里什么都可以做到。
似乎是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诸伏景光再次侧过了脸,日向現很难分析出这个温和的青年的真实想法。
“日向同学不说点什么吗?”
日向現把涌到嘴边的话压下去,随后十分善解人意的摇头,表明自己无意探寻同期的私人世界。
诸伏景光好像看懂了,再开口却是另外的话题,“说起来,之前出现意外的时候,日向同学有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对?”
这题日向現会的,娃娃脸的青年再次摇头,“我是自己没有站稳,不小心把水泼了。”
诸伏景光伸手在光洁的下巴上摸了摸,“这样啊,按理来说,其实食堂的瓷砖上就算是有水,但是其实当时也只有半个水杯的量泼洒到地上吧,应该不至于让人滑到才对。”
日向現无奈,“可是当时也没有人推搡,那位同学也的确是在踩到水渍上才摔倒的。”
这次换做是诸伏景光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不经意地开口,“那日向同学有注意到你的筷子少了一只吗?”
日向現疑惑,“什么少了一只,不是两只吗?”
“不是的。”诸伏景光将头转回去,“萩原把你的餐盘拿过来的时候,你的餐盘里只有一只筷子,我们另外找过了,都没有发现另外一只筷子。”
娃娃脸的青年脚步一顿,诸伏景光在走出了两步之后也停了下来,他在心里思量着各种想法。
作为跟降谷零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他们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同班,一起读完了小学,中学,大学,到现在又一起考进了警校,期间zero遇到的各种不公平的眼光以及对待他都明了。
只是小的时候zero还会用自己的拳头去回击那些恶意,但是自从镇子上的那家小诊所关门之后,zero就逐渐收敛起了自己的脾气,变得好像不再在意别人的看法,同时也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而诸伏景光他自己,也同样学会了不去为了好友所遭受到了冷言冷语而向对方理论,他做的最多的,就是时刻陪在幼驯染的身侧,他相信zero能够懂得陪伴的意义。
他们一直在一起努力变得优秀。
但是,不去理论不去反击不代表他不会愤怒,只是在降谷零不追究的前提下,他实在是不能越过对方的想法,甚至理论之后还会反过来得到降谷零这个受害者的宽慰。
今天同样如此,降谷零再次因为发色被别人言语攻击,虽然不是明目张胆的辱骂,但是还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然后那个言语上的施暴者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一跤,说真的,那一声巨响其实有一个瞬间是让诸伏景光感觉到一阵轻松的,但是很快他又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