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许大人到京城却不上殿,只找顾相国,真是奇怪了。”吏部尚书陈锦德嘀咕着。 “谁知道呢,这许仕林向来无事不上京城,今未上殿想必也没什么大事,可能只是师生叙旧罢了。”刑部尚书曹铎看着远去的两人回应道。 左相府。 “恩师,为何不引荐晚生去国史库呢?”仕林不解。 “你去不得。”顾忠深沉的回答。 “晚生愚昧,不知何由,还望恩师明示。”仕林很惊讶,顾忠突然反悔。 “若今天真让你去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什么后果?” “你看,才刚你在宫门外侯老夫,就有大臣纷纷议论,若今日见你去了,怕是你事未办成已遭祸端了。” “难道恩师已有所知?” “嗯,确实让老夫吃惊。” “恩师,请如实告知吧。” “老夫上朝前派人前去颐翠苑调查,找到了当年伺候太子妃的老宫女,你猜老夫得知了什么?” “恩师请说。” “据那名老宫女所述,当年皇上未登基,也就是还在太子位的时候,亲手将先皇所赐的羊脂白玉送给了还是太子妃的虞氏,仁承皇后原有个乳名叫惜雨,雨水的‘雨’。” “惜雨,雨,那就对了。恩师,你看这块玉佩,凤鸟和雨,不就是仁承皇后吗?这块玉佩确属皇后所有。” “不错。仕林,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块玉佩的?” “恩师,事到如今,晚生不敢欺瞒,请听我容禀。”于是,仕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顾忠。 “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调查,会牵连出很多人,甚至颠覆整个后宫。”顾忠听听了之后,惊恐万分。 “这个晚生也知道,所以不敢冒然行事,前来与恩师商议。” “你的确是给老夫出了很大一个难题,老夫必须权衡轻重,稍有不慎,将会给整个朝廷都带来一场空前的灾难。” “看来恩师已经心有眉目了?” “老夫现在还不能够下定论,仅凭这些,不能当作有力的凭证,这事还需要慢慢的暗查。仕林,我知道你善恶分明,锄强扶弱,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想必你心中也有考量了,听老夫一句话,木已成舟莫湿手,大雁南归不忘北。” “恩师的意思,是要我息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个朝代的盛起与衰败往往并非一朝一夕。作为臣子我们必须以大局为重,任何危害朝廷的事是不允许发生的。老夫也知道这其中隐藏了许许多多的血泪与冤屈,可是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洗脱呢,这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你认为值得吗?你不为她担心吗?” “难道她就要一辈子隐姓埋名,流落在外,回不了家?” “家,如果那个家里没有她的亲人,处处都是敌人,还是不回的好,至少在外面她是安全的。” “恩师,你已经都知道了?” “老夫在朝为官一辈子了,有些事情不用细说也能猜到几分。仕林啊,不是老夫怕事不敢伸张正义,只是目前的局势容不得半点动摇,一翻就是一船人,对圣上更是极为不利。你说我能为之吗?” “恩师,可是……”。 “不要再说了,好好保护她,老夫相信有朝一日能还她正身,但不是现在。” 仕林不能再说什么了,顾忠的话让他本来愤恨的心一下子变得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