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身上有伤。”老妇人见孙女慌慌张张的拉着宝山要出去,上前问道。 “奶奶,有坏人要来抓他,我要带他走,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不,你们先走,我在这里,引开他们。” “奶奶,这样你太危险了。” “不要紧,我就说没看见,他们能奈我何?” “不行,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呢?”宝山制止着。 “别说了,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有办法避开他们,快走吧。”老妇人推着他们离开了。 仕林和啸山带人一路上山寻找,雨胭带着宝山从另一条山里逃离,宝山的伤还未康复,忍痛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不一会儿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戚伯伯,你怎么样了?坚持一下,我们得快点走,不然就会被他们追到了。”雨胭扶着他。 “我走不动了,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宝山在一处石头上坐了下来。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 “你快下山去,到顺天镖局找人来救我啊。” “可是,如果那些坏人找到你怎么办?” “那就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 “不行,我们一起走,我扶着你,来。” “我的伤口好痛,实在走不动了,你快去吧,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那儿有个山洞,你先去进去躲一会儿。”雨胭扶起他,走到山洞里。 “那我走了,你小心一点。”说着,雨胭飞奔的往山下走。 “仕林叔,你快看,那里有一户人家。”啸山指着不远处隐藏在树木间的民舍。 “走,上去问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请问家里有人吗?”官兵喊着。里屋的老妇人透过窗子看着外面,‘是官兵,难道他是官兵要抓的人?不管是不是,都不能告诉他们。’妇人想着,就出去开门了。 “来了,谁呀?” “我们是钱塘府衙的,这位是我们大人。” “哦,原来是官爷,里边请。”妇人开门迎他们进屋。 “大人请坐,涵舍简陋的很,请喝茶,这是山里摘的茶叶,用山泉水泡的,您不嫌弃就尝尝吧。”妇人递上。 “谢谢你,大婶,不用客气。”仕林接过杯子。 “各位官爷有什么事吗?” “大婶,你有没有看到一位受伤的男子,是个镖师,有没有?”啸山忍不住急忙问着。 “……,镖师啊,没有啊,我整天在山上从不下山,没见过。”老妇人有些吞吞吐吐,目光斜视。 “你说的可是真话,如果胆敢欺瞒,可是要抓回去问罪的。”一个士兵威胁着。 “唉~不得无礼。”仕林立刻止住。 “民妇不敢,民妇说的都是真话,请大人明鉴。” “宝山负伤,本就不可能到这山上来,我们不要扰民,还是走吧。”仕林欲起身离开。 “仕林叔,你看,这是我爹的衣服。”宝山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里屋搜寻。 “对,是宝山的,大婶,这怎么解释?”惊讶中仕林还是一脸冷静的看着大婶。 “这……我……。”老妇人胆战心惊。 “求你了,大婶,他是我爹,我一定要找到他,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宝山双手抓着妇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