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终于浮现了笑容。 餐桌上,仕林和碧莲各怀心事,低头不语的吃饭,固安去了宝山家里,没有回来吃饭,四个大人都自顾自的趴着饭。 “今儿是怎么啦,都不说话。”李公甫沉闷不住。 “安儿不在,怪闷的。”姣容说。 “他呀,又去宝山那里蹭饭了,是不是他们家的饭特别香啊?改明儿我也要去尝尝。”李公甫边吃边说。 “都老了,说这话也不嫌害臊,跟孩子似的。”姣容听了讥笑道。 “老了怎么啦,老了就不许去别人家里吃饭啊?” “自个儿家里有饭,干嘛要去别人家吃呢,怎么你嫌这饭菜不好啊?” “也不是不好,就是荤的少了点,难怪安儿要去宝山那儿吃饭了。” “胡说八道,咱们家向来清淡惯了,他们是从小一块儿长大,要好的很,一起吃饭也很平常,并不是菜色的问题,你别有一处,没一处的挑剔,跟孩子比,真是越活越小了。” “你没听过老小孩,老小孩嘛。咦~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都哑巴啦?”他朝着仕林、碧莲吼道。 “爹说的是。”仕林答着。 “爹说的是,我说什么了?看你一副服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告诉我,我让衙门里的兄弟帮你解决。”李公甫说,碧莲抬头看了看仕林。 “你有完没完啊,都退休好些年了,还衙门衙门的,你当自己还是个捕头啊?” “我虽然在家,但衙门里的兄弟还当我是他们的头儿,发生个一些棘手案子,还会跑来问我,这就是一朝为捕,终身为捕,跟你说你也不懂。” “只不过是个捕头,瞧把你神奇的。”姣容笑着。 “爹,我只是在想一些公事,不免分神,还请爹不要担心。”仕林放下了筷子,面色平和。 “没事就好,碧莲,明儿给爹做个东坡肉,祭祭五脏庙。” “女儿记下了。”碧莲依旧闷头吃饭,面无表情。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姣容虽抱怨,还是往李公甫碗里添了菜。 “古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咱们家有两老,那就如有两宝了。”仕林看着他们老两口儿,不禁笑了出来。 “还是儿子会说话。”李公甫这一说,大家都跟着笑开了。 饭后,仕林依旧进了书房,李公甫在前厅喝茶,碧莲在一旁绣花,姣容坐在她边上看。 “碧莲,刚才你也不说话,有心事啊?”姣容说。 “没有啊,娘。” “知女莫若母,我一看就知道你一定有心事,是不是你爹在,不好说啊?” “不是。” “那你说说看,和仕林闹别扭了?” “娘,你不要乱猜,我是为安儿的事情烦恼。” “安儿,他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娘,你觉得宝山哥的闺女晓柔怎么样?” “好啊,我挺喜欢这孩子的,你想让她做咱们家的媳妇?” “嗯,娘你说好不好?” “怎么不好呢,柔儿温雅大方,相貌又好,和安儿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也熟悉,性情也合得来,这么好的媳妇上哪儿去找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现在还小,成亲似乎早了些。” “不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