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啸山?我曾经怀疑过,可是又觉得不像,那个小男孩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 “长大了是会变样子的呀,小时候眉清目秀,长大了说不定就成了粗汉子了呢?依我看啊,他们两个人都不是。”芸儿接着说。 “都不是?” “嗯,小风车另有其人。”芸儿摇晃着脑袋。 “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芸儿手指着窗外。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清月一脸糊涂样儿,跟着看窗外。 “当年把衣襟扯下来给你的小男孩,如今变呀变呀的,就变成那个……,把嫁衣送到你手上的梁公子啊。”芸儿笑着。 “好你个死丫头,竟拿我来取笑,看我怎么治你。”说着,清月满屋子追打芸儿。 “我说笑呢,饶了我吧,我不敢了。”芸儿围着桌子逃。 “不行,今儿定不能饶你。”清月仍不依不饶。 “哎呀,饶了我吧。”她俩儿折腾到床上,清月挠着她痒痒,惹得芸儿直呼救命,咯咯大笑,她奋力的坐起身冲到了门口,门一开,卢大娘走了进来,她像是找到了救星般。躲到她身后求救。 “大娘,你看清月姐,她要打死我了。” “今儿我要是饶你,我就不再出这个门儿。”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丫头,都长这样大了,还这么闹。”卢大娘劝和着。 “你也不问问她,说了些什么混账话。”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就饶了我吧。”芸儿向她求饶。 “来,一人吃一个,扯平了吧。”卢大娘在她们每人嘴里塞了颗青梅,这才平息了一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