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跟个扶风柳似的,撞疼了吧,本少爷也给你来揉揉。”说着他伸出手欲轻薄清月。只见那身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捏住他的经脉一扭,给推了回去。 “哼,明明是你骑马撞人,还诬赖别人,出言不逊,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哎哟……”梁胜林扶着肩膀。 “少爷……………………”一群随从奔来,扶住了梁胜林。 “哪儿冒出来的小杂毛,竟敢欺负我们家少爷。”一个带头的随从骂到。 “你们死哪儿去了,还不给我打。”说着一群人围了上去。稀里哗啦之后,这群人个个倒地求饶。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顺天镖局的少当家戚啸山啊。”梁胜林见势不妙,仍佯装气势。 “梁胜林,又是你,欺凌弱小你样样不缺啊。” “抬举了,你给我等着,本少爷今天就饶了你们,这笔帐改日再算,走。”一行人踉跄而退。 “多谢壮士出手相救,在下不甚感激。”清月作揖答谢。 “不敢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公子不必言谢。”戚啸山道。 “清月…哥,你怎么样,没受伤吧?”邱芸赶忙询问。清月摸着手臂,才感觉有些隐隐刺痛,小心的撩起袖管,的确是擦破了皮。 “哎呀,流血了,疼吗?”邱芸小声道。 “一点皮外伤,没事的。”清月道。 “对着伤口吹气,能止疼,不过还需用药物处理伤口,小心感染了”。话音刚落,清月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直勾勾的看着他,黝黑的皮肤,粗而浓密的眉毛,一双犀利而炯炯有神的眸子,魁梧的身躯,还有一身好功夫。 “公子,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后会有期。”那人说着便匆忙离开了。 “嗳~~~~~~~怎么就走啦。”邱芸道,清月还在发愣。‘顺天镖局,戚啸山,难道是他?’清月恍然。 “清月姐,清月姐。”邱芸推了推她:“你在想什么啊?” “没什么,我们走吧。” 夜晚,清月坐在桌前,却无心绣花,手托腮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想着白天的事情‘戚啸山,他会是当年替自己包扎的小男孩吗?会是他吗?他说对着伤口吹气就能止疼,那个小男孩不也这么说吗,但这很平常啊,不会这么巧吧。哎呀,我在想什么呢,还是做工吧,好尽早向爹交差。’于是她拿针继续绣了起来。 隔了几日,清月将衣服送到了许府。 伙房内。 “爹!”她喊着正在忙碌的卢老爹。 “月儿,你怎么来了?”卢老爹抬头望见女儿,笑吟吟的。 “我给你送东西啊,还有你的衣服,娘做的。”她晃动着手里的物品。 “这么快?”卢老爹抹了抹手,接过。 “爹吩咐的,女儿哪敢偷懒,你打开看看。” “不用了,我还信不过你吗,别弄脏了。” “爹,那你不看看娘给做的新衣服吗?”清月俏皮的问。 “你这丫头,快回去吧,别让你娘一个人在家里等久了。”卢老爹把包裹揣在怀里。 “娘啊,才不会等我呢,她呀,等的是爹你呀!”清月推了推卢老爹。 “鬼丫头,竟拿你爹开心。给,这是你娘爱吃的桂花糕,带回去吧”。说着他拿出三包桂花糕塞到清月手里。 “哟,只给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