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她,“你知道温棠棠为什么要杀你的丈夫吗?”
这话题转折得奇怪,但更让孟冉感到不适的,是南牧的态度,仿佛她的丈夫被杀,是因为他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孟冉双手紧紧交握,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一丝丝的疼痛,是她极力克制着自己不满的情绪,“南总今日前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孟冉的声音冷冽,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那恕我无可奉告。”
南牧像是没看到没有感受到孟冉的愤怒一般,平静地叙述起了,他早上才刚刚听说的那件事。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听说,温棠棠在徐镭濒死之际,仍一刀一刀地割开了他的大脑,与杀害温秒的凶手手段如出一辙……”
他的声音淡然,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然而话语中的信息却让空气瞬间凝固。
孟冉作为受害者家属,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如何死亡的呢?
但直到今天,她也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的爱人已经被人杀害,离她而去。
所以当南牧慢条斯理地描述着徐镭死亡的惨象时,她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拉回了徐镭死亡的那天,警察给她打电话,让她过去认尸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