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观察其反应,把一些实践反馈结果增补在笔记的空白处,支线任务是这么要求的。
很快围观者的注意力就无法固定在黑发青年身上了,他们眼睁睁地瞧着受伤的人一分一秒地好起来,虚弱和绝望正在从他身上消失……那是药物的作用吗?简直像是实质的苦难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般。
当然啦,他患的又不是瘟疫,仅仅是被自己抽出来的伤而已。谭真根本不需要有多么高明的医术,他只要找到机会在他身边多坐一会就能确保这个人从伤害中活下来了。被回血光环照拂的人也隐隐感受到了这力量的不同寻常,在他离去时本能地伸了一下手想要挽留。
这天太阳行过中午,救父单独来找谭真见面。
“我想我要对您说声抱歉。”老人有些局促地说,表现出了在人前不曾展露丝毫的疲态。“您对那个孩子做的事是正确的。”
他称他为“孩子”,不全是宗教意义上的称呼,早晨的伤者的确是这位老人的儿子之一。谭真一早就感受到了,老人对他的斥责并非出于教义权威,更像是长辈对幼子复杂的情绪,既憎恨他身上的软弱无能,又无法当真下手残害对方。
老人看着远处荒弃的田埂,像在看另一个被放弃的故乡:“我们……失去了很多,所以想要做些什么。人们说苦修游行是印证虔诚的最好方式,所以我们披上白袍上路了。”
谭真将纸张大小不一的手札重新归拢好,想着到了下个城市应该想办法重新装订一下这些散页。他抬眼看向鞭挞派的领头人:“我有我要完成的任务,就像您也有您的目的一样。这并不冲突。”
救父看着这个面容俊秀气质沉静的年轻人,显然以为他是个将治病救人当成自己天职的好医生。这世道善人应当相互救赎,于是他提出道:“与我们同行一段怎么样?到了圣城,见到圣约翰尼遗骨的那一刹,我们也会请求替您赎罪的。”,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