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聚拢起来应该也够搬上一阵的。“剩下的事就交给礼象来。”
撤退的两人直到确定后面再没有别的动静了才敢稍松一口气,那些黑毛的秃鹫一定是去叼剩下的残骸了。虽然积木身体不会有流汗酸疼之类的表现,但连续狂奔却还是让他们的生命理智条都有了轻微的波动,再坚持这样的运动强度可能就要掉血了。
白战车撑着膝盖缓了缓,刚直起腰,就感觉背后有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而此刻,她分明清楚地看到白骑士站在步兵方阵前面。
那后面的人是——
“猜对了,但已经晚了。”
猛然回头的白战车见到距自己肩膀极近的地方搭着一张脸,一张看不清五官、像一团被恶意涂抹过的影子的脸,接着这团影子在颤抖中剧烈扭曲,快速地变形成了白骑士自己的积木形象,每块积木都照镜子似地复刻,朝她对面一模一样的人狡黠一笑。
“你们以为这样就跑得掉吗?”
“她”放了句狠话,然后没有下文了。
白战车就这样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瞬息变幻,从疑惑——不敢置信——最后变得多少有点崩溃。
“你身上就两张牌?”黑棋礼象抓狂道:“而且属性也太低了,还不如用我自己的面板!”
白战车哈哈干笑一声,拉低了己方平均水平真是不好意思。
主要靠复制敌人面板打对面个措手不及的黑礼象意识到自己翻了个大车,而且对面也敏锐地察觉到她复制下来的面板好像短期内不能变更,眼见想跑立刻一前一后将其拦下。
“先别开枪,骑士。”
白骑士已经占据最佳高位,冷却完毕的手电筒将瓮中之鳖笼罩在光束射程范围内,闻言有些不解地看向同伴。
地上的白战车架起玩具剑朝向对面那个镜像般的自己。
刚才压倒性的失败给她的冲击不可谓不严重,虽然她现在记忆一片空白,不知道双方过去的日子里积累的差距如何,但在这个胜败决定一切的赛场里,她的弱小却是实打实的。这也造成了【铓】在之前那一战中没能挥出哪怕一道成功的剑气。
但如果……双方的实力差距被抹平了呢?
她能战胜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吗?
白骑士理解了她的意图,没有直接出手,留地面上两个招式朴素的剑士一对一迎战。格挡、交锋、错身而后再一挥,白子的剑气从黑子太阳穴外擦过,后者瞳孔一缩,她的剑气却发动失败了,只来得及双手横挡剑身格住直奔头脸而来的下一剑——
然而,这一记却是佯攻!
白战车的剑气锋利地切断了假货的一条腿。她伤处的积木接口全暴露在外,只得摇摇晃晃倒下去。
她手里握着复原呈薄薄一张纸的卡牌,能感觉到那种状态又回来了。
“做得好。”
白骑士赞道,降落下来打算把送上门的俘虏绑住,或者暂时拆成几块搬走也行,然而就在他伸出手触碰的下一秒,躺在地上的黑礼象身下的草地积木突然出现一个大洞,失去行动力的黑棋就那样直挺挺地掉了下去,好像深不见底。
不仅如此,这黑窟窿还存在某种引力,差点连着旁边靠近的白骑士也一起吸进去,还好战车及时拖住他,将他拉了回来。
惊魂未定的两人只得通过棋子向堡垒报告这一遭突袭,白皇后听起来并不惊讶,只是淡淡问:“没受伤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又道:“那就好,抓紧带着部队回堡垒,我们回来再谈。”
一盏茶后,奔着补充包出的两支队伍重新在白龙的堡垒聚齐,一见面便异口同声道:“他们有人会空间传送!”
“你们先说。”皇后示意国王那边的三人组先发言:“都遇见了什么?”
“我们碰上了两个人。”国王说道,当然自动把配置都差不多的普通步兵省略了,对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