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有所防范的,这很正常。”我深吸了口气,想了想然后说:“让我对你产生怀疑还有个关键原因,死者是被人拿走了内脏的。这件事在案件中极不合理,所以警察的怀疑方向是,有人拿了内脏来入药,而你又在后院种植了各类草药。” “拿内脏入药,凶手也是真够变态。”马永德拿起刀叉吃了口肉,然后将刀子攥在了手里:“这么残忍的入药方法,一般不会被文字记录下来的,也就是说在古医书中根本就找不到其方法。” “就如同一些偏方一样,是人口相传流传下来的可能性大些。你认识的那位老郎中,竟然能想到用那种办法逼迫你去跟请求父母让自己留下来,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并非是悬壶救世的心善之人,也许……他懂得一些歪门邪道也说不定。”我盯着马永德手里的刀,若有所思地说。 “你太高看那老郎中了,他确实会草药知识,也会一些摸脉,但除此之外,我怀疑他并不会别的。为了露怯,所以他才会让我背熟各种草药的成分、作用、生长环境以及周期。”马永德又切了块儿牛排说:“他如果懂得那些歪门邪道,也就不至于沦落至此了。其实不少有钱人都在求妙药,他们会花很高的价格,也不会管药的成分,只要有能让他们年年益寿、续命长寿的功效就好。” “我确实没找到你跟程子怡之间有过接触的事,而且南城角楼不止出过一次命案。民国元年时,还有个冯巧的也被抛尸到了角楼,情况跟程子怡一样。”我看向马永德说:“民国元年,你应该还在国外读书吧?” “不,我回到了国内。何林就是那年出的事,我与他的家人一起送回了尸体,参加了葬礼。曾在北平呆了差不多两个月,才回到国外。期间我没跟家里人联系,也没跟任何熟悉的人联系。”马永德低着头回答:“我的嫌疑又加重了?” “没来过北都,自然不可能杀人。”我想了想询问:“衣帽间里的表,既然不是何林送的,就肯定是你自己买的,假装成何林送的。从这个逻辑出发,你是去过北都某个钟表行内的。程子怡的父亲也是开钟表行的,离你这儿不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