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解我,那只有他们。这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也是他们,而并非是父母,亲朋。我并不在乎亲人。” 我仔细复盘了一下跟马永德聊天时各个话题的转入,发现自己其实是被他牵着走的。而是不自觉的被他牵着走,这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的嗓音,他的嗓音仿佛有着某种催眠的效果,让人听着很舒服、很放松,不自觉便会被带偏。 “就是因为父母将你赶出了家门,所以你才不在乎他们么?”我问。 “这只是一个爆发点,当我选择口腔科时,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种结果了。其实我与父母也好,与兄弟姐妹也好,并没有发生太多不愉快的事,当然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愉快的事,所以情感的羁绊就也会很淡。我来到北都这么多年,就只有妹妹来过,而我跟妹妹的相处,也是陌生的。”马永德深吸口气说:“我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爱好是什么。那几天我快尴尬死了,妹妹也如此。” “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歌舞厅,下次来你可以带她去歌舞厅,她一定喜欢。”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询问道,然后观察着马永德。 “哈市也有歌舞厅,不过父母肯定不会允许她去的,知道了定会将她屁股打开花。”马永德扭头看向我,他眼神的深邃瞬间让我移开了视线:“这里有的哈市都有,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我确实领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