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未必会遭罪,程子怡生前最后一顿餐吃的是西餐牛排,还喝了红酒。或许跟春生一样,都是睡梦中被杀害了。”我看向程亮询问:“程子怡在家中喝过酒么?” “从未,一口都没喝过。”程亮回答。 “先前我们一直在问你的是,程子怡最近有没有看过医生,因为我们怀疑杀害程子怡的有可能是医生,因为法医判断切割手法很专业。”我直了直身子,皱起眉头想了下说:“现在你需要再回忆一下,程子怡到底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没有,确实没有,我十分确认。除非是我不知道。你们也知道,她经常偷跑出去,所以背着我干过什么,我真的不清楚。”程善深吸口气,然后说:“没准是被哪个野男人拿了身子,去医院打胎。这种事咋能跟我说。” “看来你对自己这个女儿此时已经失望至极了。”我看向程善说道:“她现在就躺在楼下,你竟说出如此话来。” “这是事实,去歌舞厅的哪有好人。”程善一脸不屑:“脏了身子也实数平常。” “一个真正的父亲,即使女儿做错了什么,哪怕年少无知脏了身子,也不会是你这种态度。恐怕要让程子怡重新选择一次,她宁愿自己还在孤儿院中,未曾被你领养。”我紧皱眉头。 “你说对了,我并不是真正的父亲,自从程子怡十几岁时与我分房睡,我便感觉到了她的远离,时时刻刻都想着能与她发生关系,只可惜我废掉了。我不能让她瞧不上我,认为我不是男人,只能与她灵魂沟通。我希望自己正常,同时也希望她不正常。她不正常,才能呆在我身边,与我一同过下去。”程善不在隐瞒任何自己的想法,开口说道:“可我只想她能守身如玉,陪我到死亡。我知道这是奢望,但我实在无法看她与别的男人恩爱,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凌辱,我做不到这点,每每想到这儿,我就已经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