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一张破旧的纸张,连连谈了两口气说‘我的女儿呀,你虽非亲生,可我也养育了你’。”郑先之停顿了一下,低下头说:“程善是这样说的,这让我大为震惊。我猜测程子怡并不知此事,而且程善的命根,是被咬坏了的。” “命根……”我自然知道命根是指的什么,于是询问:“这件事也是他自己说的。” “因为……因为他闻那些衣服时,曾将裤子脱了,试图让命根子挺起来,但却始终没反应。他奇迹败坏,提上裤子骂了句,说都怪那个臭娘们咬坏了自己命根。” 原来程善并不是对自己女儿心无邪念,而是命根子坏掉了,有心无力。否则的话他根本不可能会放过自己女儿的。畜生。我在心里这样骂了句。 “我没有动手完全是因为这个秘密,等程善离开后,我便也离开了。钟表行附近有个茶摊,那日我在茶摊,不一会儿程子怡从钟表行出来,走了过来。他走近时,我便起身离开,不过将一个纸条留在了桌子上。走了没多远,我回头看时,见程子怡已经坐在我先前坐的位置,将纸条手了起来,我这才离开。”郑先之再次拿起酒瓶喝了口,表情略显痛苦:“我约她见面,说自己知道了一个关于她父亲的秘密。” “父亲在家时,程子怡是没有机会出来的吧?”我说道。 “她可以出来,只是要冒些风险。程子怡都是谎称出来逛街,来到人多的地方后,甩开程善。她有时会用这个法子,只是不会常用,怕被父亲察觉。那日她过来,我用这个秘密要挟,说只要她帮我澄清,我就告诉她这个秘密。可是她很聪明,说并不知道我的秘密值不值得她这样做,所以要先听秘密。”郑先之又给自己灌了口酒说:“她还跟我保证不会骗我。我竟又信了她。” “也就是说程子怡也知道自己并非父亲亲生这件事了?”得知父亲并非亲生,郑先之又软弱,恐怕程子怡已经看出他肯定无法帮助自己解决了父亲,只能另选其路。或许在郑先之突然出现之前,她就已经在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