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下去,但却可以在领养一个女儿陪着自己。” “北都也有孤儿院,程善要有领养想法,肯定会去询问打听吧?明日我要不要过去查一下?”吴勇若有所思地说道。 “也可,程善若过去打听过,那嫌疑就更重了,就证明他有除掉程子怡的想法。”组长秦浩回头看了一眼吴勇,然后继续在黑板上写:“法医那边有一个线索,是说杀害程子怡的凶手,解剖手法非常专业。这三个人中,目前并没有查到他们从事过医生、或从事过杀猪宰羊,善用刀具。” “法医程亮说是用手术刀剖尸,可这三个人,目前来看确实没有人善于使用这刀,也未曾从事过相关的职业。郑先之出国留学镀金,镀的不知是什么专业,难道跟医生相关?”孙肖汉轻轻摇了摇头。 “目前只有春生的背景是最透明的,几岁父母双亡,小小年纪出来工作生活,先前在茶馆,现在烤鸭店。全都有轨迹可寻,可查。郑先之出国留学过,而程善十几岁时离开北都,那时他不可能是开钟表行的,又有没有做过其他的行当呢?” “要从手法专业这个角度来判断,首先排除的也是嫌疑最小的春生。”组长秦浩放下粉笔,看着黑板说:“郑先之虽然是出国镀金,但至于学的什么专业,我想学堂校长应该清楚,可以过去仔细问问。最难查的是程善,因为不在北都。他当年在北平究竟都做过什么很难调查,而且他亲口承认杀过人,失控之下杀害了自己妻子。” “虽然程善说时很真诚,但我依旧觉得,这件事也未必不是谎言。”我摊了下手:“他或许也只是在做铺垫,若是日后警察调查到他身上,也可以说是失控杀人,自己根本不知发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