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来不及处理。”韩宝皱起眉头:“事儿坏就坏在了那对儿偷情男女身上,我没以为两人死了,若是知道死了,干脆也埋了算了。那夜下雨,我知下雨工厂那边怨气重,虽带了耳塞,但也怕出事,便拽着三儿提前离开了,随之没两天就来了大批警察。我当时是慌了的,后来听闻是那对儿偷情男女出了事,才算踏实了些。” “那日卫根撞见你过去,其实你是去确认废墟下的尸体是否被警察发现,而非是去找什么玉佩吧?”我问。 韩宝抽了口烟,点头说:“虽发现的不是废墟之下的尸体,但我也担心,雨连续下了几天,会出什么问题,所以过去看看。卫根报了警,领着警察去了工厂,胡同里的人都知这事儿,便跑去问,我也跟着他们。这卫根真着了魔,不仅看见那对偷情男女偷情时的景象,还迷迷糊糊的直接来了警察局。” “这就叫因果报应。”我想了想,随后问:“这样说来最后一具尸体许美娇被害,你也是目睹了全程?” “她是主动送到三儿面前的,那日三儿逛来逛去,本是累了要回,许美娇却叫住了他问路,说自己迷了路,三儿见状便说自己也去那边。两人走了一段路,那姑娘似乎是喝了酒,走路飘忽忽的。她也未察觉自己走的根本不对,甚至都快走到工厂,河边了,她才有些反应过来,询问三儿是否走错了。三儿便直接抱起人进了工厂,那时在大雨来临之前,第三日便下起了雨,连续下了多日。”韩宝抽完了烟,将烟袋锅放下说:“那时我体力不支,挖坑也挖不动了,便抱有了侥幸心理,将坑挖得浅了些,把人随便掩埋了。毕竟将近十年了也没出任何事,心想着以后也不会出事。” “铁锹你藏在了哪儿?”我问。 “先前是藏在房子那边,埋完最后一具尸体后,我便将铁锹扔进了浑河。那铁锹也生了锈,不好用了,跟我一样。我到了这岁数,身体也锈住了。”韩宝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