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婆,然后写字儿的就解释,直呼冤枉,看着也是可怜。还说不能他家婆娘来写几封家书,就认定他们有私情。”女人老公微皱着眉头说:“那写字的让对方拿证据,对方也拿不出啥证据。跟文化人打架准赢,但论理准输。后来附近警察局也过来人询问情况,咨询了周围人对那写字儿的看法,我们也都如实说了。最后警察将那闹事的给劝走了。” “确实是不像会勾引人家媳妇的人。”女人旁边说了句。 “是啊,依我看那闹事之人也是无中生有,那写字儿的来过多次,言行举止都很得当,与女子聊天保持距离,很有分寸感。”女子丈夫挠了挠头也说:“我站门前看过几次,来写信的,他也跟其保持一定距离。” 看来祝梁将自己私下一面隐藏的很好,我突然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家这么远,来到这边摆摊代写书信了。若是在家附近,大家都知他底细、为人,自然不会被他言行举止骗了去,怕是还会背后说上一句‘虚伪’。 但在此处不同,无人知他真正为人,一句早年丧气家有老母要养,可怜人设便立了起来引人同情,估计何尤最初就因此对祝梁生了同情心,在加之祝梁不止会写字,各种典故怕是也信手捏来,否则也不可能说出馄饨由来。 博学人设便立了起来,在加举止分寸拿捏得当,又巧言能变善劝说,若是生活不幸女子,很容易就被迷了住。 我看这代写书信的摊位不过就是个由头,他在此处混的也算如鱼得水,不管是胡同里的人,还是路过写书信之人都对他人品颇为赞赏,客栈又有漂亮老板对其嘘寒问暖,少妇投怀送抱,平日里又能得些银两跑去赌坊玩上几把,小日子可谓过得美滋滋。 家中老母怕是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任由自生自灭了。我想起了他母亲啃生土豆的一幕,估计平日里,就算祝梁没出事,她饿了肚子应也会如此。怪不得他老母虽然糊涂,也对自己这儿子不抱希望,老觉得儿子抛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