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好,也都嗜赌,便在自家开设赌局,而入局者均是固定几人,更是难查。”吴勇说:“恐怕确实我们过去,也察觉不到什么,倒不如先回警察局商议。” “我看你是觉得工厂那边邪乎,不想过去。”我戴上了头盔。 “也有此原因。”吴勇伸了个懒腰,然后踹着了摩托。一路风尘回到警察局时,天也擦了黑。 上楼回到办公室内,组员都在,我将今日自己所获说了出来。听后,一旁的孙肖汉说:“看来今日收获颇丰。” “我们也调查到了女人身份。”组长秦浩在一旁说道:“女尸姓名叫秦凤莲,今年二十九岁,已婚。” “丈夫报了案?”我回到办公桌前,将背包拿下来喝了口水疑惑询问。 “并非,而是走访过程中有人认了出来女子。”孙肖汉盘腿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水说:“我过去时,她丈夫正呼呼大睡,自己媳妇失踪几日他不慌不忙,以为是回了娘家,过几日就会回来。秦凤莲老公叫王方,是个大老粗,唯一爱好便是赌钱。” “那便很有可能跟祝梁结识了。”我坐在椅子上说:“祝梁也是个烂赌鬼。” “但王方看过男尸画像,不承认认识祝梁,听着也不像说谎。他有几个固定牌搭子,我们也询问了,都说没见过男尸。”孙肖汉摊了下手说:“虽都是赌鬼,但应该并不相识。” “那就是这个秦凤莲曾去找祝梁代写过书信。”我又说:“客栈老板娘也说画像上的女人脸熟,好似见过。这个王方得知妻子死了,是什么反应?” “从炕上跳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然后就是哭,询问我到底是谁杀了他婆娘,他要去砍了人家。我从邻居口中打听到,王方脾气暴躁,时常虐打秦凤莲,特别喝了酒后。有几次秦凤莲哭得特别大声,邻居怕出事便去劝架,这王方将秦凤莲胳膊打了骨折,十分凄惨。据说这秦凤莲家非本地。所以王方称自己婆娘回了娘家一说估计是随口捏来说了谎话。”组长秦浩抽着烟说:“但人也并非他杀。” “何以见得?”吴勇在一旁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