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我砸门喊青禾,她便会出来,但只是警惕地将门开个缝隙与我交谈,并未请我,也似是怕我进屋。所以如果有事,我只在门前交代完后,便转身离开了。若无大事,我也并不会过来。”梅兰深吸口气道:“我猜想她可能不太喜欢有人进自己家,是有这样的人,怕弄乱了家里,亦或者不方便吧。反正我从未多想过。” “青禾每日去乐坊授课,是会在你那边吃饭,还是回家?”我问。 “其实可以在我那边吃,常理说是供饭的,母亲做饭,一人也是做,两人也是做,有时授课时间完了,临近中午,学员也会跟着一起吃,只是这个青禾从未吃过,到时间了后便会回家,若下午有课,便会在去。其实这也正常,毕竟离得较近,几步路的功夫,不想给我添麻烦。”梅兰朝屋里看了眼,随后说:“只是这吊死之人,刚才我也未敢细看,果真是袁弘策?” “没错。”我回答了句,然后继续问:“袁家都传,说慕连茹,就是青禾,是他在外养的情人,你觉得有这个可能性么?” “绝无可能。”梅兰似乎觉得这个谣言传得有些荒唐,于是说:“青禾姑娘不可能如此不自爱,她来我乐坊教琴,就是不想沦落风尘,想靠着一手琴艺养活自己。” “话虽如此,可……”我刚想继续问什么,不远处又出来了摩托声,于是便对梅兰说“一会儿在聊。” 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附近百姓,在交头接耳,我走出院子时,孙肖汉已经将摩托停了下来,组长秦浩从旁边跳下来说:“法医已经过来了?” “在屋里验尸。”我回答道。 “我就说手串莫名断了没好事,果然如我所料。”孙肖汉也走过来说完直接进了屋。组长秦浩也跟了进去。我在院外,四处看了看,然后询问看热闹的邻居说:“你们谁对这家人有所了解?” 聚集的百姓左右张望,最后有个小伙走了出来说:“我知道,院里住着个乐师。是名女子,面容姣好,至于叫什么我便不清楚了。” “你住哪儿?”我将小伙子叫到身边询问:“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