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说慕连茹是因火烧毁容,尸体虽已面目全飞,但假如曾被火烧是能够看出来的。”程亮深吸口气说:“尸体上另一个发现是,我在死者指甲缝里除泥土外,发现了不属于死者的皮肤组织。” “这是啥意思。”吴勇问了句。 “不属于死者,那就很可能属于凶手。也就是说死者在被杀害时,可能与凶手有过扭打,亦或挣扎时抓到,挠伤过凶手。”程亮解释了句,随后问道:“昨天你们在袁宅内呆了一天,是否见到有人胳膊,或是脖颈处被抓伤的痕迹?” “家丁挖井,全赤裸上阵,我看得清楚,胳膊并无被抓伤痕迹。”孙肖汉气定神闲地说:“至于女眷亦或袁弘策,便不知晓。” “未必只有胳膊、脖颈吧?”吴勇喝了口水:“挣扎所致,也可能是腿,或者身体背部都有可能。” “但我怀疑死者很可能是被掐死的,凶手若抵住对方脖颈,被掐之人自然反应是要抓挠胳膊的。”程亮再次解释了句,随后说:“之所以怀疑是被掐窒息而死,是因我在死者脖颈处找到了按压所致的淤痕。” “就算被抓伤,一月有余,也应基本痊愈,所以从动作举止上估计是看不出来的。”组长吐出青烟,青烟生出一个烟圈,他伸手将其打散说:“若掐脖子致死,院内女眷应该基本可以排除了。一是女眷力气没那么大,二是扛着一具尸体去往枯井扔下也十分费力,更何况还要将十几米的井填平。” “填井之人有可能是田伯。”程亮端起咖啡,饮了一小口说:“按照你们所说,田伯几乎属于养老状态,最重的活也就是担水桶去田园浇灌,既是担,费的是肩膀。田伯肩膀确实磨出了老茧,但相对于的是手掌,不仅有老茧,而且出了不少水泡被磨破。这是常时间不劳作,短时间内工作过量手握棍子所致。” “这样看来遗书之上还有一件事是真的,就是枯井却由田伯所填平。”我微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那就怪不得田伯必须要死了,因为他知道凶手是谁。一具尸体要比两桶水要重些,但田伯肩扛应无大问题,我怀疑尸体也是他运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