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沙俄势力的侵入,主要是宣统年间,随着清政府的落寞,东北流域的东珠采捕业也走向了消亡。”周函昀视线在看向珠子说道:“这珠虽非上品,但每得一珠,实非易事。” “这珠子是陶宅一个小小女眷手中的,若按照你们所说,已不是价值问题,她又如何会有呢?”我微皱眉头深吸口气:“莫不是陶正南私藏?” “你是说那个被逼疯跳井自杀的女眷,偷了这珠子?”吴勇走过来,站在董莉身边。 “或许并非自杀,昨夜入梦,女眷藏了珠子后没多久房门便被踹开,与此同时你将我踹下了床,未能看清进来者何人。”我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女眷很可能是被人谋杀扔进了井里。” “能引死者入梦,可见那房间怨气甚重。”孙肖汉手里摆弄着手串说:“只是梦中鬼竟指引你找到了这颗东珠,许是想告诉你什么吧。” “我想到了一些事儿,当年慕连茹乐师……我说的是毁容慕连茹,在神乐署相当受欢迎,甚至给当时的慈禧太后弹奏过。”我看着珠子若有所思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性,这颗珠子……是太后赏赐?” “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毕竟不管皇上还是太后,服务满意了都会有赏赐之举。”董莉若有所思说道:“只是这跟我们调查的案子有什么牵连呢?” “牵连不知,但这颗珠子若真是毁容慕连茹所有,这件事就有意思了。”我微皱眉头,盯着珠子说:“女眷死后,那个娇美慕连茹还特意来过陶宅,为其送行。我在想有没有可能两个慕连茹,其实是认识的。” “或者说是两个人公用了一个名字。”组长秦浩也说了句。 “对了组长,昨天朱宅问话,有收获么?”我看向秦浩询问。 “凶手好似隐了身,宅院内的人都没见过他的身影。一具死婴,被送进宅院,按说不太可能没人发现。”组长秦浩点燃一根烟,坐到椅子上说:“不过也并非全无收获。肖汉,你来说说吧。” “昨日吴勇过来说了慕连茹的事儿,紧接着我又询问了朱文、朱正,二人似乎说了谎,有意隐瞒了关于这个乐师的情况。”孙肖汉手捻佛珠来回徘徊说:“后来在我严厉逼问之下,朱文才说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