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已知饮下的是毒,又怎会饮下?”组长秦浩站在炕上深吸口气,蹲下身一边查看一边若有所思地说:“我们进来时,苏礼伯是盖着被子的,那个送饭的下人也说,进来时以为苏礼伯在睡觉。” “昨晚他跟我一样,都快天亮了才稍微睡了一会儿。”我转身看向摆放在角落的箱子说:“早上程亮过来时又将他吵醒,去另外那个屋叫我,许是没睡饱吧。” “按照你的说法,他昨晚是拿你试毒,才确认了朱广闻死当日的清泉水有问题,转过天来就在你走后饮茶自杀。这个逻辑似有不通,其实我更倾向于……”组长秦浩拿起炕上堆放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说:“苏礼伯是在睡梦中死的。” 我扭头看向蹲在炕上的组长,倒吸口气:“刚才听沈从宛说,如若程亮推测的中毒毒剂,就是医院地下发现的,那种毒剂其实是一种气体,能够跟水融合,但也可以吸入或通过皮肤渗入。” “我也是听了程亮所说,才有了这个猜测。假如苏礼伯熟睡间,有人偷偷进来,将毒气散在他皮肤上,或是放在他鼻子上,让其吸入。那就很可能在苏礼伯毫无察觉,还在做梦就已断气。”组长秦浩在拿起来的衣服内兜里拿出来一张单子,随后说了句:“这是什么?”随后将折叠的单子打开念着上面的字说:“当归、党参、莲子、山药、核桃仁、芍药、甘草。这好像是个药方。” “若是做堂郎中开的药方,纸张上应该有标明是哪家铺子开具的。”我起身走到炕边,看了看秦浩手中的药方,上面没有任何标注,字有一些乱。 “你拿着药方让人去问问,这副药是治疗什么的。”组长秦浩将药方交予我。我走出房间,在门口叫来朱正,让他派人拿着药方随便找个郎中问下,若是普通药方,应该是个郎中看一眼就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