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帮助了艳匪蛟龙，稳固了她的地位？”我深吸口气询问。 “并不完全，那些人既然推举了蛟龙为头头，自然是对她能力认可的。我只是帮她除掉了几个不够团结，试图对蛟龙不利，想要夺权的反叛者。”方丈若有所思地说：“当年其实我曾游说蛟龙放弃山寨，并跟她说了山寨早晚不保。眼下形势严峻，应尽早做决定，然而蛟龙放不下一路打拼过来的兄弟，势要与兄弟、山寨共存亡，但她并未要求我也如此，也给了我一些对她忠心耿耿的兄弟，让我带领着他们，将山寨内财产转移出去，然后离开山寨。这些人，就是从那时一路跟我过来的。” 方丈看了眼在不远处，被警察围住的和尚。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为何如此拼命，竟也敢与警察火拼，原来前身都是悍匪出身，也曾跟过艳匪蛟龙。传说民国初负责剿匪的东北军曾跟艳匪蛟龙一伙打了三天三夜，最终才抓住蛟龙，剿灭这伙悍匪。 “曹正渡一直在你手下吧？”我看向方丈，然后继续询问：“当年是你派他刺杀异青会老会长，为自己报仇的？” “我与老会长没那么大的仇恨，并且当年并未将我罪行公布出来，只是除名，已经是看在蛟龙面子手下留情了。”方丈指了指身子说：“当年我杀的，可是老会长的远亲，按照会规我要被扒层皮折磨致死的。我恨的是，老会长给我除名时，拿走了我所有财产，一分钱都没留给我，想让我去街上要饭自生自灭。但这种恨，不至于让我恨得想要杀人。” “可是老会长死了后，新会长上任后确实第一时间下发了追杀令，追杀曹正渡。”我有些疑惑。 “我没说老会长不是曹正渡杀的，而是说并非是由我指使。”方丈看向我，微微皱眉：“在曹正渡杀害老会长之前，他并不是跟着我，在我手下。” “这话怎么讲？”我洗耳恭听。 “曹正渡当年刺杀老会长，是有人想让异青会瓦解，因为当时异青会即将要进入商会，接管商会事宜。商会内的人，自然有些是不希望商会由异青会来接管的。一个帮派来插手商会的事儿……”方丈语气平淡：“有人以为老会长一死，异青会便会瓦解，便不会来接管商会。想法太过于单纯，所以眼见刺杀老会长后，新会长马上召集全国异青会核心成员，下发了江湖追杀令。背后策划这一切的人，自知事情闹大，便舍弃了曹正渡，让其自生自灭。那时曹正渡真是四面受敌，一方面异青会发出的追杀令，一方面他的雇主也在找他，试图先杀了他后封口，避免自己受到牵连。” “他那时跟的雇主是谁？”曹正渡既然跟了乔堂，所以乔堂肯定知道此事。 方丈看向我，盯着看了几秒，才若有所思地说：“杜生堂三代掌权人，杜麟丰。” 这个答案让我一惊，倒吸口凉气：“你是说曹正渡当年的雇主时杜麟丰？”虽惊讶，但想起最近的调查以及季青云说过的话，这个杜麟丰多年确实一直都是反对派，反对异青会带领商会反对者之一。 “是的，据曹正渡所说，杜麟丰当年发现了他，然后将其雇了过来，养在身边。曹正渡也曾帮杜麟丰解决过竞争对手。”方丈扭动了一下手上的胳膊，随后说：“杜生堂能有今时今日，也并非都是走的正途。” 我想起了于法医说起的两个死者，那两个死者都是生意人，如今看来都是杜麟丰在背后搞的鬼。“那怎么曹正渡又成了你手下？”我询问。 “他没了生路，异青会、杜麟丰都想让他死，为了生路他找到了我。当年我弄个灭青会，打的口号是消灭异青会，所以曹正渡以为我也对异青会，对老会长恨之入骨，认为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