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归,又无牵无挂,也没地儿可去。那年又一具同样死法的尸体来到了我面前。” “还不止一具尸体?”要按照于法医说的,这个凶手是个惯犯,或许犯下过不止一起人命案了。 “两起人命案,死者都是在北都还算有些势力的人。晚清最后一年死的这人姓朱,是做饭店的,对了,太升楼就是他做起来的,叫朱凡。” “不是说太升楼老板跑了么?”我微皱眉头。 “是跑了,是在发生这事儿之后。死的是朱凡,已经五十多岁了。他有两个儿子,太升楼是两个儿子在打理。朱凡只是让他们打理,却没放权,没真正吧太升楼交给儿子,许多事儿还是由朱凡来定。他的两个儿子,也根本无心打理太升楼,否则也不能朱凡出事后,就拖家带口的跑了,自此就没在回来过。”于法医深吸口气,说道:“找我去的就是朱凡的其中一个儿子,因为他觉得自己父亲死的离奇,前一晚还好好的,说要出去谈事儿,结果就没回来,是第二天有人在街边看见了他,认出了是朱凡,所以跑过去报的信。他给了我一锭银子,让我过去瞧瞧。没有致命伤,这次我直接就检查心脏前后,然后便发现了隐藏起来的伤口。我对他儿子说了先前的事儿,听见是被害,俩儿子就要为父亲报仇,还摆脱我来找出尸体。我只是个仵作,面对尸体还可以,让我去查案,我哪会啊。” “这事儿后来也没个结果?”我问。 于法医点了下头,随后说:“没多久我就听人说太升楼老板跑了,原因好像是父亲死得突然,没立遗嘱,俩儿子闹了不愉快。而且乱世,想卖了太升楼都没人接手,大家都不知以后会怎样,这打要打个几年,哪还有人下馆子,所以干脆就把太升楼扔在那,哥俩分了遗产后就各奔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