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锭金子塞过来说:“我就想知道杜盛是不是被抓起来了,会判个什么罪?” “你这是贿赂,赶紧把金子收回去。”我提高了些嗓音说道。 周围排队的人都听见了,纷纷朝这边看来,弄得杜纯有些不好意思,手里拿着的一锭金子想收又不好意思收,犹犹豫豫了几下,嘴里念叨着“这……这……”最后才重新塞回袖子里。 “你是真为杜麟丰打听消息吗?我看你是想为你家老爷杜麒打听吧?杜盛出了事儿,看来第四代掌权人非你家老爷莫属了。”我看穿了杜纯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杜盛没有回杜家寻庇护,否则的话也用不着打听了,再者杜麒跟杜盛既不对付,又是这个挤咕眼上,杜麒肯定不会包庇杜盛,阻碍了自己接管杜生堂的如意算盘:“我们来找你,不是询问有关杜盛的事儿,是想问另一件事。” “另一件……”杜纯听我这样说,表情略显茫然:“啥事儿?” “上次你去杜宅取钱时,是不是曾遇到一位绣娘?”我直接询问道。 “绣……”杜纯直了直身子,不假思索地说:“没有。” “杜盛家账房先生可是看见你跟那位绣娘聊了天。”我提醒了句,随后深吸口气:“我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对长官撒谎,否则对你没好处。” “啊。”杜纯表情略显夸张,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说:“长官说的是那个胖妞吧?对,见过见过,也聊过两句。” “你为什么叫住她,都聊了什么?”吴勇问。 “好奇啊,这年头碰到个那么胖的女人不容易,再加上她又是绣娘。有点颠覆我想象,所以就聊了那么两句,我也没把她咋地,也没有做出越轨之事。咋,她去警察局告我了?”杜纯挺了挺腰板:“这娘们,在说了,你们说这事儿是发生在几个月前,都过这么久了,她是不是有病。” “她没去警察局告你,而是失踪了。”我阴沉着脸说:“这件事她跟别人提起过,说你叫住她一直上下色眯眯地打量她,也并未报出真实身份,有意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