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确实是想把这些事儿跟你说道说道。我不像李雨,她所考虑的比较全面。按照她的做法,我们最妥当的选择就是静观其变,看警察最终能查到什么程度,能查出什么,在决定要不要出面。” “我能理解李雨的决定,只是你觉得李雨手里还会握有别的证据吗?”我问。 “我跟李雨知道的应该差不多,也就这些了。这些年护士长是怎么威胁我们同流合污的,每一批要走的护士又是怎么消失的,这些我们知道,至于更深层就不清楚了。我想护士长也未必能了解那么多,但她肯定是比我们知道的要多很多。毕竟她跟楼内的医生关系都还不错,朱旭医生,马之贵医生。否则马之贵医生也不能同意跟护士长制造出外遇传言,好为了以后脱罪。” “薛满满脱罪,马之贵自然也脱罪了。在我看来他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只是这件事本身对马之贵来说也不会受什么影响。警察调查过,马之贵确实未成家,没有妻儿。对马之贵来说,这个计划百利而无一害。”我这样说完,再次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看来你们这股弱势群体聚集到一起的,只有护士,没有医生?” “没有。不过具体都有谁我希望你就先别问了,时机到了自然就会现身的。她们跟我和李雨一样,都是医院随时能够牺牲掉的,微不足道的存在。她们每天活得心惊胆战,生怕那种事突然落到自己头上”朱荣有些无奈地摊了下手:“我这是属于自爆了,今天找借口请假也是突然出了状况……” “什么状况?”我关切询问。 “我上楼让警卫找你时,被撞见了。”朱荣微微低头说:“被楚卫,当时我谎称护士长让我上楼来取些东西,就跑了下来。然后我越想越怕,怕楚卫疑心,就让李雨代我跟护士长请假,自己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