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护士长薛满满的情人,并相互作证,两人昨晚在一起。 “就是他当时建议住院手术,也给出了手术费用。我去亲戚家里里外外用了一周,回来他就不认得我了,也不承认为我丈夫看过病。当时跟前没有别人,我也无法拉来为自己作证。可是丈夫住院头一晚,是有护士过来检查询问病情的,可那护士后来也装作不认识我,没见过我丈夫,还说那个病房由始至终都没人住。”王丫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紧接着又抽出一张:“这就是当时那个护士。” 这次是由孙肖汉接过的资料,看了眼后将其递给了我。我看了眼,上面相片、写着的名字是朱荣。护士朱荣,豆豆住院时她也来查过房,甚至在周函昀假扮我未婚妻时,她还八卦询问过。 “当时你有没有去警察局报案?”组长秦浩放下资料后问。 “我确实急了,跟那医生说要是不把我丈夫还我,我就去报案,可那医生满不在乎,说什么就算报案他没治疗过也没治疗过。再后来我回家跟邻居说了这事儿,有个邻居以前当过捕快,在衙门里,他懂一些破案流程,跟我分析了下,说这种事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光凭一张嘴,的确警察局未必会受理。就算受理了,说警察肯定更相信医护之间的话,不会相信我的片面之词。他们劝我说就忍了吧,当我丈夫出门挨了枪子。虽不服气,可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那之后你就没在来医院找过?”我坐在旁边有些好奇。 “来过,可那几天医院突然严了,门口多了两个守卫,别人不拦就拦着我,不让我进来。这几个月过去了,我也知道自己丈夫可能凶多吉少,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整件事就这样不明不白。”王丫说着站起身,后退一步扑腾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还请长官为我做主,为我丈夫做主。” 我跟孙肖汉也急忙起身,将王丫扶起来,让其坐在椅子上。组长秦浩拿过孙肖汉刚才写的记录看了看,随后说:“放心好了,如果是事实我们肯定会调查清楚的。能提供一下你老公的名字吗?” “陈平安,二十五岁。”王丫用袖子抹了下眼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