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次晕倒。”豆豆凑到背包旁边,伸手进去摸兜兜,表情平淡地说:“刚才那个女人躲在医生身后,在针管里抽了药,放进了兜里。我想你要执意出院的话,药就会注射进我身体里,强行把我留在这儿。怎么都出不去,何必要遭这个罪呢?” 薛满满在朱旭身后的一些小动作,我的确看不见,于是不自觉摸了摸自己脖颈。昨晚我也是被扎了一下,很快便晕厥了过去:“如果那根针管是要用在你身上,现在最起码朱旭跟薛满满,无法从案件中排除了。他们如果跟这几起已知的案件没关系,为什么要强行把你留下?” “多人作案通常都分工明确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内事。”豆豆没看我,而是看着熟睡的兜兜,摸着它绒毛。 “这些事你也了解?”我挑了下眉。 “不懂,只是觉得应该是这样,对于合适的目标,有人负责将其留在病房,有人负责配合,有人负责将其弄去某处,所有人都参与其中就自然而然变成了一股绳。”豆豆轻声细语,用稚嫩的声音说:“十个人中有九个人策划一件事,只有一个局外人,你觉得这个局外人能看清本质吗?” “你想说什么?”面对豆豆再次成人式的分析,我小心询问道。 “我只是想表达,医院内或许所有人都是参与者,但未必人人知情。”豆豆解释说:“只是按照指示办事,也并非知道自己已经参与进了一件违反犯罪的事件当中。” 豆豆分析得确实有些道理,参与者未必是知情者,只是这话从豆豆口中说出来,总是感觉奇怪,也让我对她更加好奇了。 “你既知道随机应变,看来最起码白天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即使医生过来你也该知道如何做吧?”我拿出怀表看了眼,然后说:“去食堂时我看早饭供应到九点结束,一会儿我下去看看有没有机会跟那位打饭大妈聊上几句。” “昨晚那具被罗锅抬走的人,是怎么死的?”豆豆若有所思问。 我摊了下手,昨晚那具尸体除了手术时留下的刀口,身上没有别的外伤。当然,我并未仔细检查,即便仔细检查应该也发现不了什么,毕竟我不是于法医,也不是程亮。不过既然罗锅出现在了那扇“禁止入内”门后,并救了我,那我怀疑罗锅肯定是先将尸体送去了那边,然后连同我一起扛回了停尸间。 罗锅一口气扛两个人?他力气出奇的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