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有人守着?“这扇门后面也有个坡度,感觉也是通向地下的,只是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清,脖颈后就被人注射了药。” 周函昀走过来,在我脖颈位置检查了一下,然后小声说:“确实有针眼,略显红肿。不过听你说,昨晚那个罗锅应该不是坏人?” “应该是他从袭击我的医生手里把我救了出来,只是……他又聋又哑,根本无法沟通,他摆出的手势我也理解不了。”我摊了下手,然后说:“不过按照昨晚情况来看,罗锅是先将尸体搬来了这里,然后又移走的。假设那名病患从病房出来时没死的话,而是进入这扇门后才死亡。那这里……” “一定是有问题的,没准之前消失的那些人,也是先被送来了这儿。”周函昀也推测道。 “可是根本进不去,那就没办法查证。”我叹了口气,又不知该如何查下去了。最关键的是,豆豆也不能老是装晕,总也醒不过来。 周函昀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凑到我耳边说:“我觉得豆豆可以醒过来了。假如已经有人盯上了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如此轻易离开医院的,我们不妨试试。假如医生、护士不让豆豆离开,这更加说明医院上下所有人,都有可能参与进了之前的案子里。” “最起码能通过这件事来让我们知道,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我觉得周函昀说得有些道理:“到底是面对的一个凶手,还是一群凶手。” “我就不上去了,现在直接回警察局跟组长他们汇报这边情况,看看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周函昀说道。 我们从这扇门前走开,再次回到门前,周函昀直接走了出去,这时我看见门卫室里坐着个老大爷。这人似乎就是昨天护士说跟院长有关系的人,于是我走过去敲了下门,老大爷走过来将门打开:“小伙子,啥事儿?” “能聊几句吗?”我指了指刚走出去的周函昀。 昨天来时,为了场面,她特意开轿车来的。此时周函昀直接坐上了轿车:“这人是我未婚妻,她有意对这间医院投资,所以……” “需要暗地里了解下医院的情况,是吧?”看门大爷似乎秒懂,然后直接将我拉进门卫室说:“这事儿你找我就对了,不是吹,整个医院也就我能跟现任院长说上话。那些护士、医生都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