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是我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问题,随后我仿佛会了瞬移搬,来到了豆豆所在病房。病房里,周函昀坐在椅子上,豆豆似乎已经睡着了,她握着豆豆的手,守护着她。而另一张床上,崔凤生也已经打起了呼噜声。 突然病房门打开,大褂、脸庞都被鲜血染红的医生半悬在空中飘荡着朝豆豆躺着的病房飘去。 “函昀,小心。”我大喊着。 周函昀似乎根本听不见,她也没察觉到正在靠近的医生。 那医生飘到豆豆所在病房,从兜里拿出了一把刀。可是周函昀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握着豆豆小手,看着她。 “不,不要……”我只能喊,身体似被施了定身术,根本无法动弹。 这次周函昀好像是听见了我的叫喊,她扭头看向我。她的那张脸上被溅上了豆豆血液,但她却笑了下,然后用轻松的口气说:“回来啦,豆豆没事,我一直守着呢。” 满身是血的医生,视线又看向了周函昀,紧接着再次拿起刀。 对准了坐在椅子上的周函昀。 鲜血正吞噬着病房,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 正这时突然有一双手贴在了我脸上,那双手粗糙无比,划得我脸有些疼痛。再后来那双手从我脸庞上移开,身体仿佛沉入了冰冷的水底。寒冷激活了每根神经,让我体内的血液加速流淌。 我猛然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确实在水中,而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具躺在我身边的尸体。我与一具男尸,挤在一口大缸里,身下被冰凉的水浸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