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晕变真晕,我莫名其妙地一觉睡了几个时辰,连护士进来都没醒。还有就是一切太顺利了,豆豆演技再高也不可能骗过这些专业医护啊。” “确实有道理。”周函昀皱眉,想了想说:“如果是医院某个人作案,我们明着查确实没问题,可现在越来越多线索指向这家医院从上到下都有问题,这种情况下医院就形成了堡垒,纵使我们有彭青指正,没实际证据也不能对医院怎么样。”周函昀说着扭头看向豆豆,询问依旧在装晕的豆豆“这件事取决于你,如果你不想在医院呆下去了,那我们马上就离开这儿。” “你们两个大人有时候想法就是太单纯。”豆豆睁开眼,用稚嫩的声音小声说:“既已入局,布局者会让我那么容易离开?狼……会将自己快要到最的食物让出去吗?” 豆豆的话让我跟周函昀愣住了,她的语出惊人我们早已习惯,然而她似乎比我跟周函昀更加看清了问题的本质。可如果带着豆豆离开,医院总不能强硬将其留下吧?亦或者,他们还会使什么出其不意的手段不成? 周函昀深吸口气,然后说:“既如此,今晚我也留下来吧。反正这里空床这么多。原本过来时,我也是这个打算。” “可是刚刚薛满满说……”我刚要说什么,周函昀拦下我的话说道:“我一会儿先离开,熄灯后在潜回来。薛青就是这么干的,当时也并没有人发现。正门虽有门卫守着,但彭青说是一楼有个堆放杂物的库房,那扇窗户破了个窟窿,伸手进去能将其打开,从那边跳进来。” “那就先这样计划。”我看向豆豆,心想查案固然重要,但也得在保护好豆豆的情况下。毕竟我一人分身乏术,若真发生什么必定顾及不过来。 周函昀拿出怀表看了眼,然后塞回兜里说:“那我就先离开了。”说着,她站起身说“你送我到楼梯那边吧。进来时我说自己是你未婚妻。” 我终于明白先前薛满满在病房外时,周函昀的举动,于是起身。周函昀晚起我胳膊,在我耳边说了句“既是做戏,要做全套。” 走出病房,掠过护士站,来到楼梯口。周函昀停下脚步,面对我,整个身体贴向我,展开双臂抱了我下,说了句:“就送到这儿吧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