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这女孩的背部是被划开的,身体里的器官是从后面拿走的。注意,警察搜了医院所有地方,并没有发现器官,也没有发现骨骼,根据张根儿描述当晚领走小女孩的医生,也没有找到。”组长秦浩接着说:“人是突然消失的,这张人皮也是突然就出现在病床上的。当时盖着被子,在外找人的张根儿回来,见被子鼓鼓的,以为女儿回来了,一掀开被子的刹那瞬间便崩溃了。” “这事儿任谁都得崩溃。”看完相片的周函昀说了句,然后起身将相片还给组长秦浩。 “在说另外一起,发生在民国十五年,报案人是叫周一一,十九岁。最初他来报的是失踪案,声称自己丈夫在满铁医院失踪。她丈夫叫王大天,二十一岁,从几年前开始,便时常咳血,起初是赵了郎中开了几副中药调养,但始终不见好,身子每况日下,这才打算试试西医。检查后医生说是肺部问题,需要住院治疗。周一一只能家里医院两头跑,家里有公婆,有孩子,晚上都是等全忙活完了在去医院给丈夫王大天送饭。那天孩子吵闹,怎么都哄不好,所以耽搁了些时间,据她描述说,她去医院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医院后却没在病房内见到丈夫。”组长秦浩歇了口气,拿起茶缸喝了口水后,才继续:“一整晚都没见丈夫,次日她便直接来报案失踪。前些年,北都失踪案很多,警局人手不足,这个报案就压下来了。直到一周后,周一一又来报案了,这次报案却说自己丈夫被人害死了。” “难道又跟张根儿女儿一样?”董莉倒吸口凉气。 “略有不同,这次尸体并未出现在医院,而是出现在了家中,出现在了周一一身边。周一一是凌晨迷迷糊糊伸手摸到了身旁有人,夜色太黑,影影绰绰她看见有个人躺在自己身边,于是赶紧点亮了煤油灯,便看见了丈夫。丈夫安详地躺在她身边,身上盖着被子。丈夫脸色不对,但她没多想,还琢磨丈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于是伸手想叫醒他,然而……她伸手过去掀开被子,却发现丈夫根本没有身体,只有一颗头躺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