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更为惊讶了,他紧锁起眉头,拿起茶杯放在嘴边,但没喝,又放了下去:“其实关于柳飞烟跟柯玉年之间,一直以来都有些别的传言。也不能说传言,就是些不着调的流言蜚语……不过若柯玉年真是成年阉割,那这些流言蜚语似乎就没那么不着调了。” 梁悠悠完全没有参与俩人对话,一直在旁边听边记录着。 “是什么样的流言蜚语?”我询问。 “首先我得澄清,这流言蜚语是从哪儿传来的不知,也根本找不到源头。只是柳飞烟有了名气以后,我才听人说的,这也是刚才我所说为什么柯玉年阉割的事儿不是秘密,当年为了打消这种不着调的流言蜚语,避免柳飞烟名气受损,我才不得已之下公开了柯玉年太监身份,这才堵住了那些散播谣言人的嘴。”苏班主拿起茶点吃了口,想了想说:“说是柳飞烟母亲当年把她带到了柯玉年面前,让柯玉年教自己孩子学戏,当时一嗓子扯开,柯玉年就收了柳飞烟,但有个条件,就是让柳飞烟住进他家里,以便授戏。” “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连那么久远的事儿都知?”我插了句话。 “谁知道,反正那些流言蜚语就是这样说的。”苏班主深吸了口气继续说:“跟在师父跟前,耳鸣目染确实也是这行的一种教学方式,而且学戏需要鸡未打鸣便起床开嗓,如果家里老师家来回跑,确有些麻烦。这些本身没问题,问题就出在柯玉年身上,他当年正值血气方刚,并且未娶妻。长此以往,很难不传谣言。” “可两人差着岁数呢,柳飞烟去学戏时还是个孩子。”我有些不解。 “谣言自然也不可能是开始传出来的,孩子是会长大的。反正我听说的是,柳飞烟在柯玉年家里学戏那几年确实也没传出过什么谣言,谣言是在柯玉年在无本事可教,却希望柳飞烟能更上一层,将其引荐给别的老师后。据传那时柯玉年在老师家附近租了房子,依旧跟柳飞烟住在一起。”苏班主解释道。 “难道那时,柳飞烟就做了女孩打扮?”我问出疑惑。 “按照这些流言蜚语来说,是的,否则也不可能有谣言传出来。”苏班主再次给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