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两人,而是在宁先生的身上。
兰青青看了看痛哭流涕的魏姐,又转头看向宁先生:“我是以代理律师的身份陪同当事人前来自首的,宁先生您呢,又是以什么身份陪魏女士来的?工作上的合伙人,还是上司?”
根据魏姐的供述,她利用自己在宁远公司内部的职权,进行制/毒/贩/毒的违法犯罪。
那么,身为宁远集团所有者的宁先生,真的无辜吗?
“不是合伙人,更不是上司。”
宁先生笑着说:“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
兰青青挑挑眉。
“魏女士利用公司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作为朋友,我十分遗憾。”
“唉,要是她早点将这一切告诉我就好了,我一定早就劝她向警方自首了。”
“不过 ,现在自首,看起来也不晚,不是吗?”
“不晚。”
兰青青摇摇头:“在警方采取强制措施前自首,就不算晚。”
看来宁先生是打算把魏姐推出来当替罪羊,自己在后面隐身了。
“你说谎!”
胡玲瞪大了眼,指着宁先生,手指颤抖:“你才不是我们的朋友,你是我们的老板!宁远公司是你的产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逼的!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宁先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将她吓得瑟缩了一下。
即使胡玲人在警局,已经打算和过去做决裂,但多年积威,仍是难以破除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宁先生说:“虽然宁远公司以我的姓氏命名,但早在许多年前,我就已经将它转让给了他人。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每年收取股息,但并不参与公司管理的股东罢了。”
公司管理层违法犯罪,跟他可没有一点关系。
“兰小姐,你在兰氏集团,应该也是这个地位吧?相信你能够理解我的处境。”
“宁先生把自己摘得真干净啊。”
兰青青感慨:“就好像你真的对宁远公司内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一样。”
宁先生耸耸肩:“兰小姐,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实情。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尽管去查公司内部的规章制度,尽管去查我与公司账户的资金往来。我敢向你保证,你找不到任何我参与公司管理、对制/毒/贩/毒一事知情的证据。”
“胡玲和方若明可以作证,证明你就是她们的‘老板’,她们听命于你。”
宁先生笑得更开心了:“那么,公司内部的其他员工,都可以为我证明,我不过是一个喜欢和员工们交朋友的股东。”
“据我所知,兰小姐也有很多朋友。比如,你和宁远公司的艺人焦泉客就是很好的朋友吧?”
“但是,难道你能保证,你对焦泉客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吗?”
果然。
兰青青暗探。
她在焦泉客这一步就暴露了。
宁先生已经知道了多少?
他知道自己是受了焦泉客的委托,才着手调查宁远公司的隐秘吗?
他知道焦泉客有意逃离宁远公司吗?
如果知道的话,自己离开警局后,必须立刻回到国联医院,就算用偷的用抢的,也要把焦霞客带走,不能让她继续留在宁先生手中。
如果他对这一切尚且不知情,只是注意到自己曾经接近过焦泉客,那么,倒还暂且不用担心焦霞客的人身安全。
兰青青小心翼翼地试探:“说起来,我还要感谢焦泉客。如果不是他,我还不会注意到贵公司的管理存在问题。”
宁先生皱了皱眉,露出了私人物品被人窥视、觊觎的不悦。
她假意感叹:“不知宁先生是否愿意割爱,让焦泉客和兰氏旗下的经纪公司签约呢?”
宁先生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果然是冲着焦泉客来的。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