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你前不想让你被任何人、包括我以内的家伙弄脏嘛。” 他微笑着、像是戴着□□那样怪异地微笑着,一边说一边果真从手上卸下来一只极薄的透明手套。 然而在双手的套全都脱下时,他的声音陡然一变,眼神变得阴冷怨毒起来—— “但是啊!但是啊!!!” 声音猛地拔高,黑瞳里顷刻攀上血丝,宛如一个失控的神经病。 “但是!!明明我都那样小心谨慎了!!明明想办法让那些对你图谋不轨的家伙全都消失了!!” “为什么你还是被那两个小子……那两个混蛋趁虚而入玷污了啊!!!!” 说着,那双痉挛成爪状的大手猛然朝我脸上抓来。 我:! 发疯就发疯! 你特么挠我脸干嘛!! …… 而就在我以为这回自己铁定玩完,想着等药效过去恢复点力气也要刮花他脸报复回来时,意料之外的变故发生了。 就在癫狂的今井指甲盖距离我仅有不到一厘米的瞬间,我身上的衣物猛然闪切成了那套在寝室见过的鲜红嫁衣。 下一秒,以我为中心自嫁衣猛烈燃烧的火焰开始蔓延。 火舌卷着灼烫的高温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凶兽迅猛扑向今井,顷刻就将他的头发和那件经常穿着的黑色兜帽衫全部点着。 对方一个急退,在烈火中痛苦地嘶叫着,企图通过在地板上打滚扑灭火势。 在我身上像是作为消耗品燃烧的嫁衣瞬间化为灰烬,连带着原本将我手脚捆束的粗绳也一并燃烧。 “什么……” 只是一晃眼功夫,我就又已经恢复到了原本的装束。 就好像刚刚的嫁衣和火焰全都只是幻境一般,甚至连身上一点被烫到的迹象也都没有。 已经不等我去思考明白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了,这个时候从这里逃走才是首要。 我撑着依旧无力的身子,压下泪意咬住舌尖,用疼痛迫使自己忘记恐惧扶墙站起,迈着虚浮的步伐以目前我所能的最快速度朝门口移动。 “咔哒咔哒。” 门像是被钢铁紧紧焊进门框中一般,任凭我如何按动把手始终无法打开。 被反锁了吗? 细汗从我额上渐渐渗出,胃部因过度紧张涌起一阵恶心的反胃感。 我果断放弃这个逃生渠道,转而打算寻找室内可以用来通往外部的窗口。 而就我扶着墙重新回到刚刚的地方,诧异地发现那个浑身被烧得残破焦黑的男人此刻正像狗一般还不死心地挣扎站起、双手撑地朝我爬来。 “别…别走……” 随着嘶哑的声音响起,他爬行的速度也陡然加快,鬼畜又急迫。 什么鬼片…… 我被吓得一弹,放弃了在这间填满垃圾的空间寻找窗户,慌不择路之下直接被他撵着窜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 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怎么,那种烧伤程度所带来的痛楚本该叫一个普通人无法动弹甚至直接昏迷。 但此刻的今井却是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健康亢奋。 他真就像是恐怖片里的男鬼似的,四脚并用以不慢于我的速度紧跟在后,飞快爬行,几乎是贴着我的脚跟一同来到了二楼。 这样下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