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那隐隐绰绰的悸动还是没能抚平。所以……他亲顾知薇,是因为喜欢她?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没有参照物,江述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这令他很苦恼,仿佛进入了一条死胡同,遇到了毕生最难解的题。 翌日天明,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顾知薇在闹铃声里醒来的。自从开学以后,她严格把控自己的作息时间,起床的闹铃定为早上七点整。 今早的闹铃响了两次,顾知薇睁开眼,拿过手机关掉闹铃时,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上hi七点零五分。 她拖延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顾知薇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感觉脑仁儿突突地跳,隐隐作痛,痛得有些反胃。 于是顾知薇迅速下床,赤脚跑进了主卧自带的洗手间里,蹲在马桶前….…最终,顾知薇没能吐出来。她干咳了好一阵,那股胸闷恶心的劲儿才彻底消散。 顾知薇脸色都咳红了,站起身后习惯性地冲了下马桶,然后去洗手池那边鞠了一捧水浇在脸上。 至此,她的思绪神志总算清醒了许多。 镜子里映出顾知薇还挂着水痕的脸,她 蹙着细眉揉了揉太阳穴,视线不经意瞥见镜子里自己的嘴角,感觉嘴角好像破了皮。 顾知薇连忙凑近镜子,扒拉着嘴角仔细看。的确破皮了,只不过已经结了小小的血痂,而且还有上过药的痕迹。 顾知薇有些茫然,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弄破的。只记得昨晚在饭局上喝了两杯白酒。 主要还是因为文旅局的领导和电视台的领导先后过来例行慰问,大家举杯陪着喝了两杯。而当时顾知薇手边只有白酒。 再加上她心情不太好,也低看了白酒的威力,接连两杯很快下了肚。之后的事顾知薇就记不太清楚了。 隐隐约约记得那是和饭局已经快结束了,最后两杯酒陪完,领导们打了招呼先走一步。她呢,感觉脑袋晕乎乎的,撑着下巴在座位上呆坐了一会儿。后来任惠好像跟她说什么来着,顾知薇记不清了。再往后的事,她可谓是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如今顾知薇能确定的就是,她昨晚肯定喝醉了,而且醉得还不轻。至于谁送她回别离公寓的,顾知薇不清楚。 她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更换过的迹象,睡得也皱巴巴的….…足见昨晚送她回来的人,要么是异性,要么是跟她不熟悉的人。 但是.…知道她公寓入户门密码的人,统共也没几个。 顾知薇百思不得其解。 她干脆先不想了,洗头洗澡,去掉身上发酵过的酒味儿。然后洗漱完,换了身干净衣裙走出卧室。 偌大的公寓里,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顾知薇甚至开始怀疑,昨晚她喝醉以后是不是自己摸回了公寓来? 就在顾知薇狐疑之际,她拿在手里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康晚宁给她打来的电话,铃声急促,像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催促着顾知薇接听。 顾知薇接了,声音有些慵懒: &a;#34;喂,宁宁……&a;#34; 康晚宁的声音格外精神抖擞,和顾知薇成鲜明对比: “知知!早上好啊!”“昨晚过得还愉快吗?” 听她这语气以及这问题,顾知薇愣怔了几秒,不禁生出几分狐疑来。她一边听电话,一边朝厨房走,打算看看有什么可以当早餐吃的,随便来两口。 &a;#34;你在说什么,什么愉快?&a;#34;顾知薇不明所以,嘟囔